一股帶著淡淡的尿騷味從地圖之中升騰了起來。那氣味如同一顆毒氣彈一般。將那原本還與他們幾人站在一起的人群,在瞬間逼退了開去。
給薛偉他們幾個人留下了非常充分的場地。薛偉聞到這一股氣味之後,條件反射性的一巴掌呼在了那狗腿子的臉頰之上。
頓時比武場之內響起來一道清脆的爆鳴。“走了,還留在這裏是還想要丟人嗎?”說完之後,帶著幾個狗腿子匆匆忙忙的從比武場之內消失。
見到這一幕,站在擂台之上的薛濤,咧了咧自己的嘴角。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薛濤等了一會兒之後,沒有看見薛軒的出現。轉身對著坐在高台之上的薛明與薛管家抱著拳頭,行了一禮,說道。
“家主,薛管家薛軒還沒有來,我覺得他是怕了,不想在擂台之上當眾丟人。你們現在裁決吧!”薛明與薛管家對視一眼之後。站起來對著擂台之上的薛濤說道。
“在等一炷香的時間,如果薛軒還沒有出現等我話。就判你勝。你意下如薛。”薛濤聽了薛明的話語之後,嘴角流露出來一絲笑意。“一切但憑家主做主。薛濤沒有意見。”
薛明看著薛濤,點了點頭,冷冷的說道“上香。開始計時。”隨著他的話語落地,幾個站在高台旁邊,身體之上穿著一襲下人服飾的人,開始動手準備了起來。
沒過幾分鍾,一隻尋常用來祭拜的香,就已經被點好,插進了香爐之中。頓時,帶著淡淡的香氣的嫋嫋的青煙,伴隨著那點在香爐之中的香的燃燒,冒了出來。飄散在天地之間。隻留下那淡淡的熏香的氣味。
時間如同那在手中抓不住的流沙。從那握著拳頭的指縫與指縫之間的縫隙,開始慢慢的流逝。
當那被點在香爐之中的熏香之上的火星墜落進香爐之中,那原本閉目養神等我薛管家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從自己所坐著的椅子之上站了起來。
“既然薛軒沒能夠在規定的時間之內到場。那麼我現在宣布,本場比試的勝利者就是……”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遠遠的傳了進來。將薛管家的話語打斷。“薛管家,您先不用宣布勝負了。我來了。”
站在擂台之上的薛濤聽見這一道聲音,睜開了眼睛,將自己的舌頭伸了出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絲殘忍而嗜血的笑容浮現在了薛濤的臉上。
伴隨著這一道打斷薛管家的話語的落地。一道模糊的人影,快速的在地麵之上移動著。沒過多久就站在了擂台之上。
這時人們才看見那人影廬山真麵目。隻見來人背上背負著一個劍囊,劍囊之內插著一把破破爛爛的鐵劍。
並且他的頭上長著滿頭的白發,身體之上所穿著一套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的東西。因為他身體之上套著的東西已經破爛成絲絲縷縷。隻能夠勉強的將他的身體遮擋起來。
而他所穿在身上的“衣服”之上,還染著已經變成了暗褐色的已經凝結了的血塊。來人對著薛管家與薛明拱了拱手,然後低聲說道。
“我來了。不過貌似遲了一點啊!不過沒關係。你還沒有宣布結果吧!那我與他還可以繼續吧!”來人說著用自己的手指,對著薛濤指了指。
薛管家看到這一幕,“薛濤,你對此事意下如薛,你有什麼話說嘛!”
薛濤聽見薛管家的話語,陰惻惻的對著薛管家說道“薛管家,既然薛軒兄弟都不介意,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薛軒聽見薛濤的話,轉過身體,慢慢的走到了薛濤的身旁,將自己的頭伏在了薛濤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薛濤,你這個娘娘腔,就不用在這裏再假惺惺了,以前你在欺負我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你有怎麼好心。你現在心裏因該是在想著待會兒到底要怎麼折磨我吧!”
薛濤的臉色隨著薛軒的話語,如同變臉一般,開始劇烈的閃爍起來。“薛軒,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就好辦多了。待會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薛管家看著正在竊竊私語的兩人,將自己的手一揮。“既然如此,那我就宣布,族比的第三場現在開始。”
薛軒聽見薛管家的話語。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慢慢的向著身後退去。“薛濤,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