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的不是問題,而是看問題的眼睛。
有一次,奧地利兩位著名的作曲家莫紮特和海頓在一起打賭。莫紮特對海頓說:“我有一首你不會演奏的曲子。”海頓自然不信,於是他倆就打賭。海頓接過莫紮特遞過來的樂譜,開始用鋼琴演奏起來。演奏到一個地方,海頓隻好停下來,喊道:“難怪你說我不會演奏,現在我的兩隻手已經在鋼琴鍵盤的兩端,而又要讓我在鋼琴鍵盤的中間同時再奏出一個音,那是不可能的。”莫紮特笑了,走近鋼琴演奏起來。當他演奏到海頓剛才停下的地方時,出入意料地用自己的鼻子彈了鋼琴鍵盤中間的那個音。果然,莫紮特以這個奇妙的方法,打贏了這個賭。
別看莫紮特是跟海頓開了個玩笑,細想起來這個故事對我們很有啟發。如果你是海頓,那麼你對莫紮特“奇跡”的第一個反應可能是:我怎麼沒想到?往深處思索,對於渴望成功的每個人來說,不去想或是不會想(即不善於創意),有可能把成功的機遇白白丟掉。許多成功開始都常常是一種簡單的想法罷了,問題是,成功者能夠想得到,而大多數人卻不能想到。其原因是,他們被常規的思維束縛了,根本沒有想到,路還可以這樣走,事還可以這樣做。
阿普頓是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數學係畢業的高材生,對帶他工作的沒有大學文憑的愛迪生有點兒瞧不起。有一次,愛迪生讓他測算一個梨形燈泡的容積。於是,他拿起燈泡,測出了它的直徑高度,然後加以計算。但是燈泡不具有規則形狀,它像球形,又不完全是球形;像圓柱體,又不完全是圓柱體。計算很複雜,即使是近似處理,也很繁瑣。阿普頓畫了草圖,在好幾張白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數據和算式,也沒算出來。正忙於實驗的愛迪生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阿普頓報告結果,他走過來一看,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還是換種方法算吧!”隻見愛迪生略一沉思,快步取來一大杯水,輕輕地往阿普頓剛才反複測算的燈泡裏倒滿了水,然後把水倒進量筒,幾秒鍾就量出了水的體積,當然也就等於算出了玻璃燈泡的容積。這時羞紅了臉的阿普頓傻呆呆地站在一旁,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樣簡單的方法,作為一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為什麼沒能想到呢?不是他愚蠢,也不是他不盡心,關鍵是他隻知道在常規的框框裏打轉轉。如果我們靜下心來想一想,這種現象,可以說也經常發生在我們的身上,隻不過是我們沒有注意罷了。
古希臘的佛裏幾亞國王葛第士以非常奇妙的方法,在戰車的軛上打了一串結。他預言:誰能打開這個結,就可以征服亞洲。一直到公元前334年,還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地將繩結打開。這時,亞曆山大率軍入侵小亞細亞,他來到葛第士繩結之前,不加考慮,便拔劍砍斷了繩結。後來,他果然一舉占領了比希臘大50倍的波斯帝國。
一個孩子在山裏割草,被毒蛇咬傷了腳趾。孩子疼痛難忍,而醫院卻在遠處的小鎮上,孩子毫不猶豫地用鐮刀割斷受傷的腳趾,然後,忍著巨痛艱難地走到醫院。雖然缺少了一個腳趾,但孩子以短暫的疼痛保住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