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乘坐灰色列車的人
在工作與生活的過程中,搜集與組織關係網其實是有可能的。已逝的李文斯頓女士曾寫道:“當她開始創業時,‘維持所有關係變得極不可能……想要在現有的人際網絡內加進新的人或組織更愈益艱難……’因此,她決定做一番篩選。”
第一,重新評估早已變得難以掌握的人際網絡;
第二,重新整理;
第三,放棄已不再支持她的興趣和利益的組織和人。
這件事雖然不容易,但仍是可以做得到的。
分離本來就是件困難的事,結束更令人極端痛苦。在羅安的客廳裏懸著一幅朋友題的字,上麵寫著一句不變的真理:有舍才有得。
不論是工作或個人生活,有時會碰上一些耗盡我們所有精力的吸血鬼,或許由於他們的個性灰暗、成日抑鬱、缺乏幽默感,或掉進意誌消沉的泥沼裏等。總之,他們是一群乘坐“灰色列車”的人。每一次你一不小心入座,便會被對方弄得精疲力竭!他們是感情上的吸血鬼,隻會在你頸上留下吸過血後的齒痕,可怕的是,這種人還無所不在,辦公室、專業社團與社交圈裏,隨時可見他們的蹤跡。如果這些人是自己的叔叔嬸嬸,或許我們永遠無法炒他們的魷魚,不過這或許是許多人選擇遠離家鄉的重要原因吧!
根據李文斯頓女士的說法,在人際網絡裏,有許多人或組織是我們早該和他們脫離關係的,可行的方法是:“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與脫身之辭。”
如你意識自己已在理事會擔任職務過久,以致令新人無法出頭,而能自行請辭是很重要的人際藝術。有時,你根本無須多說什麼。人海沉浮,當彼此共同的興趣已不複存在時,便是分道揚鑣的時候。退出組織有時也許隻是再也不參加任何活動,或許向負責人解釋較為恰當。總之,如何處理“脫隊”事宜,應視情況而定。
說“話”聽“話”都要有所選擇
古人說:“人生惟有說話是第一難事。”乍聽之下,便會覺得很奇怪:從嬰兒的呀呀學語開始,人生幾十年,說話難道是什麼難事?實際上,說話是為人處世的一件難事。說話難,難就難在恰到好處。該說話時不能沉默,該沉默時不能說話,也就是說要沉默得當,這是恰到好處的第一條。其次,該說話時,並非一切話語都能說或說得正確。例如,在別人憂傷的時候,你不要去說高興的話;別人高興的時候,不要去說喪氣的話;當批評別人時,說話要委婉柔順,不能說盡道絕;當表態發表建議時,要謹慎謙虛,不能高談闊論,唾沫橫飛;當然更不能說憤世疾俗的牢騷話,或者是挑撥是非的話……總之,說話並非輕而易舉的事,是一件大難事。
因此。又有“人言可畏”、“眾口鑠金”的說法。先看這一史例:
戰國時,魏國有一叫龐蔥的重臣,奉命陪世子到趙國都城邯鄲做人質。出發前,龐蔥對魏王說:“今有家臣言於王曰‘市有一虎’,王相信嗎?”
雖然,古代中國多老虎,但公然招搖過市者,聞所未聞。王不解其意,便回答:
“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寡人不信!”
龐又說:“若有他人言於王,‘市果有一虎’,那大王信嗎?”
“嗯。這值得考慮。”王答道。
“如果再有一人說同樣的話呢?”
“如果三人都這麼說,那應該是真的了。”
這時,龐蔥道出了說此話的真意,他說:
“事實上,街上並沒有虎,而是以訛傳而已,現在我與世子,去趙國為人質,我們在那裏的情況大王未必掌握,說不定會有人傳出‘市有一虎’般的謠言,大王難道要相信嗎?為保證世子將來能順利回國繼大統,請大王派人傳言大眾,說我隻是離開都城,並不是去趙。”
王不以為然。龐蔥陪世子去趙國作人質不久,便有人中傷龐蔥,言他擁護世子,懷有二心,欲圖不軌。說的人多了,魏王信以為真,命世子歸國,而龐蔥不再被重用了。
雖龐蔥事先已給魏王打了“預防針”,也難逃“眾口鑠金”的命運。
孔子有一弟子曾參,孝順異常。有一與他同名同姓者殺了人,有人誤以為曾參所為,議論紛紛。謠言剛傳到曾母時,她正在織布。便停梭正色道:“我兒不會做那種事!”不久又來人說:“曾參殺人了!”曾母依然如故,後又來人說同樣的事,曾母不安起來,忙收拾東西,準備逃走。
上述兩則《戰國策》的故事,都說明了人言可畏。多年來人們習慣於“少數服從多數”、“群眾意見”了,被“眾口”鑠化了的“金”何止千萬。有時候,堅持是需要勇氣與兼聽而明的智慧的。上麵的兩個故事啟示我們,在眾口一辭的情況下,選擇與放棄是何等的困難。
要想堅持真理,切忌相信道聽途說,市井傳說。
給人好處別張揚
某先生給我們講過他祖父的故事,在理解人情世故的微妙方麵,具有很好的啟發作用:
“當年,祖父很窮。在一個大雪天,他去向村裏的首富借錢。恰好那天首富興致很高,便爽快地答應借給祖父兩塊大洋,末了還大方地說:拿去開銷吧,不用還了!祖父接過錢,小心翼翼地包好,就匆匆往等著急用的家裏趕。首富衝他的背影又喊了一遍:不用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