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懷著身孕抵抗力差還是怎的,念念竟然出現了上吐下瀉水土不服的症狀,可把厲吾昕給嚇壞了!
要不是防著旁人下毒,吃食都是他親自動手做的,厲吾昕甚至都要懷疑,念念是不是遭人毒手了!
為了平息民憤,堵住悠悠眾口,整個救災過程都是現場直播的。
還未繼位的女王陛下突然昏倒,自然引起了一片熱議。
千裏之外的華國,冷冷地盯著國際新聞,花一樣的麵容上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陰鷙笑容。
容知念,女王?
嗬,我不會讓你順風順水,得意下去的!
爸爸在h國當了這麼多年王夫,我可是爸爸的親生女兒,憑什麼不能繼承王位?
厲吾昕,我就不信了,如果我真的登上了那個寶座,你還會對我不屑一顧?
到時候,說不定上趕著巴結還來不及吧!
這樣想著,簡愛杏眸微眯,表情越發猙獰,完全沒有二十出頭的青春氣息,反倒染上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類似遲暮的老沉。
簡遲儒此次華國之行,並不是隻身一人,還帶來了他用了二十多年的管家。
或許,這管家便是她把手伸向h國最好的跳板。
容知念,不把你打下地獄,我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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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動用了h國最好的醫療資源,可厲吾昕依舊放不下心,一直陪著念念,不肯離開半步。
“先生,外麵聚集了大批的媒體和民眾,要是陛下的病情再沒個說法,隻怕……”王宮的女官上前勸慰,滿是擔憂。
“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暈倒?”
厲吾昕並不理會女官,而是直勾勾盯著戰戰兢兢的醫生,恨不得把對方的臉上盯出個洞來。
牀上躺的是h國即將繼任的女王,醫生自然不敢怠慢,做了最細致的檢查,定論也得遣詞酌句,再三思量,唯恐出現偏差,人頭落地朝不保夕。
“先生,我還需要等檢查結果才能做出評判,畢竟涉及鳳體,可是我們h國的頭等大事,我……”
“還要等多久?”
厲吾昕冷冷地打斷了他,眸底淨是不耐。
要是這會兒,老三在就好了。
這幫無良的庸醫,除了故弄玄虛似是而非,連個響屁都不會放!
“估摸著明天早上才能有結果。”
厲吾昕隻是眉梢一挑,醫生便如入冰窖,豎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也不敢兜圈子,直白地回了話。
眉心擰緊,厲吾昕瞥了眼樊夏,“好好守著她!”
他必須離開先安撫民心,在這期間,念念絕對不能出丁點兒差錯。
“老大放心,嫂子交給我吧!”
在樊夏肩頭拍了拍,厲吾昕真的慶幸把她帶來了。
“別讓任何人靠近她!”厲吾昕壓低了嗓子又吩咐了一句。
看似平靜的王宮水深火熱暗流湧動,要是稍有不慎,真的會人仰馬翻死無葬身之地的。
點了點頭,樊夏信心滿滿。
有她在,旁人休想打嫂子的主意!
厲吾昕離開不多時,一群鮮衣華服的女人便急急闖了過來。
“我們是女王陛下的親戚,聽說女王陛下身體抱恙,放心不下,過來探病。”為首的中年女人說是探病,可麵對樊夏,趾高氣昂的口吻可沒有一點探病的誠意,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去了。
“知道陛下身體抱恙還這樣興師動眾地過來叨擾,你們究竟是探病,還是想要加重陛下的病情,巴不得自己取而代之?”
樊夏半點沒留情麵,直白地說出了他們的心中所想。
有老大和嫂子撐腰,在這兒,她誰也不怕!
“混賬,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跟我說話?”
被揭穿心事,中年女人暴跳如雷,抬手就要掌摑樊夏,卻被有力的素手牢牢鉗住。
也不知樊夏使了什麼招數,隻是腕子輕輕一磕,“嘎嘣”一聲,中年女人的手瞬間脫臼,無力地耷拉下來。
“啊!”刺耳的嚎叫聲叫樊夏秀眉緊鎖,一臉嫌棄地隨手從旁邊的侍女那兒拎了塊毛巾,直接塞進那張開的血盆大口裏。
“嗚,嗚嗚……”說不出話來,中年女人隻是一個勁兒嗚咽,五官因為疼痛扭曲變形,眼睛卻一直死死瞪著樊夏,恨不得用眼刀將她千刀萬剮。
知道容知念從華國帶來了許多精兵強將,卻沒想單是她身邊的女官,就已經彪悍潑辣至此。
一同前來探病的女眷紛紛縮了縮脖子後退了兩步,全然沒了挑釁造次的心思。
“感謝你們的好意,我會把今天的事如實上報,稍後,陛下也一定會回敬各位。隻是這會兒陛下還在休息,不方便會客,各位請回吧!”
樊夏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明明是客氣的字眼,可語氣卻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