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浣花溪草堂(2 / 2)

艾羅傑和伯魚同時一怔,但看著我出奇的嚴肅就都無語了。良久,艾羅傑眨巴眨巴眼睛,無謂的聳了聳肩,和伯魚相視一笑說:“又是一個亦溪!”然後,轉向我,學者我一字一句的道:“那麼好吧!宛兮,我們化幹戈為玉帛。”

我潸然一笑,伯魚更是無奈地搖搖頭,眼中還是無限憐愛,通徹透明的四月,沒有奢華,沒有耀眼。散發暖光的光束斜斜地射入內心,最柔軟的角落也毫無回避地暴露給它。我看著伯魚,像陳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事實似地緩緩道:“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到這裏的?我昨天醒來就在這裏。我不知道宛兮的過去,我很混亂。我好想念外公外婆。”每每想起外婆都會淚如泉湧,可是,對著伯魚,我卻清晰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沒有哽咽。

“每個人都會想念親人的,沒有關係的。終有一天你的謎會解開的,我們都是你的親人。”艾羅傑拍拍我的肩膀,真誠的對我說。

伯魚也說:“宛兮,在這裏,我們一起開開心心地生活”。

一行人言語間已穿過大廨,徐步行進十幾步就到了我昨日醒來時所在的書館,昨日過於激動,今天心情好就欣賞起這個雅致的過廳式書館,館內兩排古色古香的書桌一塵不染,窗子都是開啟

,竹簾也被卷起來,應該是剛剛請掃過,伯魚和艾羅傑繼續穿過書館說:“我們到後院去。”

過一座橫跨溪流的小木橋,隻見竹樹叢中,隱約露出一座竹籬圍護、茅草覆頂、黃泥塗壁的典型農居建築,我覺得比起清揚宮的櫻花亂舞,這裏更給我家的感覺,伯魚問我:“宛兮,這裏溪流瀠回環繞喜歡麼?”

我點頭:“溫馨得如童話一般。”

艾羅傑一怔,對我講:“童話我不知道,可這是夫子要的效果是‘舍南台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亦溪也很喜歡這裏,亦溪說這裏是:清江一曲抱村流,長夏江村事事幽。”

好美的浣花溪,溪流以卵石鋪底,水中點綴沙洲,岸邊種植芭茅、蘆竹、迎春花等,充滿自然氣息。沿溪流向東數十步,有一低矮柴扉順流而開,艾羅傑指給我看:“這裏亦溪說是:柴門不正逐江開。”步入柴門院內左邊植四棵小鬆,右邊栽五株桃樹,通過四棵鬆、五株桃夾道的小徑,展現眼前的,是一座風格簡樸而不簡陋的茅屋了,不能起羅傑開口,我問:“亦溪怎麼說這裏?”。

艾羅傑一臉沉醉地正講著:“亦溪說,窗含西嶺。。。。。。”忽然注意到我和伯魚時而玩味地看著他的精彩表演,時而相視一笑,就打住了自己的介紹。不解地說:“又怎麼了?宛兮公主,有得罪您了?”

我討好地說:“沒有,沒有,景色美得醉人,評講更是令一句點出生動之處,讓人心靈一動。隻是,艾羅傑一口一個亦溪,相比你們關係非淺吧?嗬嗬我說的不錯吧?伯魚。”

“宛兮,真是冰雪聰明!艾羅傑最愛慕的就是亦溪了。”伯魚看著一旁臉畔紅紅,吹胡子瞪眼睛地艾羅傑補充道。。。。。。“哈哈哈”一時之間草堂後院都是我們的歡笑聲,

“艾羅傑,什麼事情這麼開心?老遠就聽到了。”一個溫婉的聲音想起,我們三人收斂笑聲,看向來人,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