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自我有很好的作息習慣,睡得不晚,醒來的也早。
貼身伺候軒轅自我的是他的管家臨椮。
天蒙蒙亮的時候,臨椮就已經等在了軒轅自我的寢殿外麵,手裏拿著軒轅自我平日晨練的軟劍。
不消片刻,就已見軒轅自我一身清爽的走了出來。
臨椮趕緊的應了上去:“爺,早。”
軒轅自我點頭,算是回應臨椮的早安問候禮。
軒轅自我晨練的地方靠海,在海邊。
今日的海風有些大,不過卻不影響軒轅自我的晨練;臨椮就守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守著;眉頭還輕輕的皺著。
昨夜是他們少主的新婚夜,但是少主卻宿在了自己的寢殿,將新婚少夫人無視的徹底。
這少夫人本就是神龍郡的小公主,身份自是高貴;本來兩國聯姻就是為了鞏固兩國的和平。
海國,說是一個國家,生活在海麵上的一個獨有的國家;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島嶼而已,自然比不得陸地上的那些大國。
他們少主雖然是這個島嶼的當家做主人,而這少夫人還是神龍郡的聯姻公主;少主這樣的無視打臉,真的是不妥的。
但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隻能看著,說不上什麼話,更做不了他們少主的思想工作,隻能幹看著著急。
不過到底,臨椮是沒忍住,就在軒轅自我晨練完畢回去的路上,臨椮想了又想,還是問出了口:“少主昨夜···這樣會不會有點不妥?”
軒轅自我聽著神色就有點冷了下來:“哪裏不妥?”
自是注意到了軒轅自我冷卻下去的神色,但是臨椮還是壯著膽子多說了句,不過卻是聰明的沒有提花海原先的身份:“畢竟少夫人現在已經是少主的妻子。”
軒轅自我聽著,就斜睨了眼跟在他後麵,似乎操碎了心的臨椮,不鹹不淡的道了句:“你也知道那是爺的妻子。”
臨椮聽著起初還沒反應過來,軒轅自我的那句話,具體的深意,但是一琢磨之後,就噤聲了:“是,少主說的是。”
男人都這麼說了,他也隻是個管家,還能多嘴什麼呢?
他那句話言外之意,是告訴他;既然是他軒轅自我的妻子,他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
那他其實可不可以更深層的意思理解,這個男人也在變相的告訴他;他隻是他的管家,做好他管家的事情,別的事情不要多嘴呢?!
想起這一層深意,臨椮的後背不禁就冒出了一層的汗;看他,剛才犯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
望著軒轅自我走在前麵的身影,臨椮越想越覺得唏噓不已;其實有點也是他很不能理解的。
其實這個男人吧,他們海國的少主,海國的當家做主人;平日裏待人也算是親和,不擺架子;但是他那種天生的貴氣,天生的王者之氣,天生的不怒自威,睥睨天下的傲然之氣。
隻要他往那一站,即便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都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臣服。
臨椮不知道什麼樣的女子才會配得上,他們這樣風姿卓越的天之驕子。
對於這位他也從未見過麵的少夫人,他卻莫名的有種期待。
可現在看軒轅自我這幅排斥的模樣,他也當真是不敢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