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顯,所以被掩飾的也很好:“既然是客人,該做的避嫌還是要的,免得被人指指點點,那就不好了。”
一旁的花喬簡直無語了,對上竹姣這樣的顛倒黑白,這六界,她誰都不服,隻服她。
這妖女當真是太能胡謅謅了。
霽和眼皮跳跳:最該避嫌的難道不是她自己麼!!!
饒是幻海這樣見過大風大浪的萬萬年仙神級別的,見到這樣的竹姣也難免的覺得頭疼了。
當即,幻海看向霽和的神色就帶著明顯的同情了:被這妖女癡纏了千萬年,也這虧得了這個男人了,怎麼忍受下來的??
不過,好在現在她來了,他就可以解脫了。
她是斷然不會再給這個妖女接近算計他的機會了。
將腫的老高的雙手遞到霽和麵前,幻海眉眼彎彎,沒有絲毫的氣色;大度的選擇沒計較,而是對著霽和溫柔以對:“霽和,我手有點疼,可以給我拿個藥膏抹抹嗎?”
那是自然。
霽和冷冷的白了眼,那立在一旁不知所謂的罪魁禍首,然後才對著幻海道:“隨我來。”
隨即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幻海見狀,趕緊的跟了上去;心裏想,她這樣的大度,這男人應當是歡喜的吧?
他應當歡喜,因為她看到他眸子裏剛才一閃而過的別樣光華了;雖然來不及探究那意味著什麼,但是眼下他對自己的這個態度,應當是滿意她沒去追究的吧!
霽和跟幻海走了,花喬自然趕緊的跟上去;說實在的,單獨跟這個妖女在一起,她還真有點心裏發毛。
就看剛才她說都不說直接將姐姐的手給打爛了,怎麼說姐姐也是無極天來的,可這妖女當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的,所以眼下她還是乖巧一點的比較好。
見花喬有了點眼力見,竹姣也懶得跟她一個神侍去計較什麼;盯著霽和的背影,竹姣不爽快到了極點。
不過還是慢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笑話,她竹姣是那種,會讓自己男人跟別的女人共處一室的人麼?
當然不是。
所以她得跟過去看著啊,如果那什麼娘娘的又對她的男人擠眉弄眼的,她就弄死她。
竹姣跟了過來,霽和是知曉的,不過沒當回事。
霽和不在乎,幻海可是別扭極了;光看這妖女剛才不由分說就打傷她的手來看,她就敢肯定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妖女不敢做的。
也是,妖族之人向來隨心所欲慣了,更何況這妖女還是妖界的至尊,想來張揚跋扈慣了,她日後小心點行事就是。
跟在霽和身後,看著霽和拿出了上好的靈藥遞給了花喬,讓花喬替幻海塗抹,竹姣看著就覺得霽和順眼一點了。
東西貴重她無所謂,身外之物她向來不在乎,隻要他這個人別逾越就好了。
趁著花喬替幻海塗抹膏藥的時候,霽和來到竹姣身旁,冷斥:“你這性子,改改。”
竹姣冷眼以對,卻歪著頭對霽和笑的俏皮:“你是我的誰?憑什麼要我改?”
一句話直接堵住霽和的嘴,霽和心裏憋悶,頓了一會,才對著竹姣道:“幻海是我這帝齊宮的客人,妖尊還是收斂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