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姣聽聞癟了癟嘴,隨即眉眼一挑,極致的嫵媚:“怎麼?威脅我?嗯?”
霽和這就覺得有點頭疼了,跟她好好說話,她問他憑什麼管她?跟她擺帝齊宮主人的身份,她又說他威脅她?
果真是不好惹的小妖精!
霽和覺得頭疼,就想著竹姣趕緊走的好。
可他越是這樣的不耐煩,竹姣越不會遂了他的願。
本來這裏她現在不粘著不放也不是不行,而她最近改變了戰略了,也不想在圍著這個男人成天的轉悠。
但是那隻限於這個男人身邊幹淨,沒有鶯鶯燕燕的環繞,她就算幾天不見,也無所謂,反正放心呐。
可現在不一樣了,來了花花草草鶯鶯燕燕,還是心懷不軌的女人,恩人的女兒;這就讓她有點不放心了;所以,她覺得她又得改變方針了,回到之前黏糊這男人的勁頭,天天粘著他不放,盯著他看著她。
她倒瞧瞧,在她眼皮子底下,這女人敢作什麼妖。
竹姣不走,霽和是萬萬趕不走她的;所以,跟之前一樣,選擇無視。
不得不說,霽和給的當真是至寶,隻見瞬間,幻海本來腫的爛了的手,瞬間恢複之前的白皙柔嫩;看的竹姣不爽快極了,真是便宜她了。
這邊幻海的手一好,那邊就對著霽和笑著走來:“霽和,好了,不疼了,謝謝你的藥。”
竹姣在一旁涼颼颼的:“仙神受傷了還需要藥膏?你這修煉的是啥呢?狗屁?”
對於竹姣這不文雅的相懟,幻海努力忽視;隻對著霽和言笑:“霽和,我很久沒來了,你帶我逛逛?”
許是真的有那麼一層感恩的心裏因素存在,霽和沒拒絕幻海這樣的要求,陪著幻海四處晃悠了起來。
花喬見狀,笑嘻嘻的退開;臨走的時候還白了眼竹姣,示意她也離開。
隻是奈何她人小卑微,竹姣壓根不想搭理她;就跟在霽和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插話閑聊。
言語間,幻海嘰嘰喳喳的很是開心,說的全是以前的過往點滴:“霽和,你還記得麼,那時候阿爸跟喜歡人間的煙火,經常給我們做吃食···”
美好的回憶是件很美好的事情,霽和聽著就笑笑:“嗯。”
竹姣在旁聽著,沒插話···
幻海一邊說著,一邊注意霽和另一邊的竹姣,不過很可惜,竹姣低著個腦袋,她沒看出她什麼神情。
遂,幻海又道:“我記得那時候你很不喜歡吃辣的,後來有一次我見你實在吃不下,就一個人吃完了滿桌子的飯菜,你不知道,那天撐的我啊···”
霽和淡笑:“嗯。”
說著,幻海就看向霽和:“送你的小廚房可還在?我晚些時候給你做點你愛吃的?”
嗯?竹姣這一聽,就來勁了;小廚房?是鶴庭院的小廚房麼?
然竹姣的疑惑沒一會,就得到解答;因為放眼整個帝齊宮,貌似隻有鶴庭院一個小廚房。
當時想想不覺得,現在回想起來,竹姣依稀有點記得,那天差點燒了鶴庭院的小廚房,花喬看著她看眼神,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難怪呢,她就說嘛,花喬怎麼那麼一副神情,原來感情這點全部放在這了??
那既然這樣??
那就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