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物以稀為貴,看慣了或是本本分分,或是扭捏造做的仙神,竹姣那一番舉動雖然看著輕浮大膽,但是又會讓人不禁覺得,是那麼的真實跟肆意。
或許,這個男人就喜歡活得真實,活得肆意,活得張揚的女人???
幻海不解,但是她卻慢慢的已經這樣去認為了····
不然的話,又怎麼解釋,其實這個男人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那個妖女帶著轉動的眼神??
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曉吧,隻要又那個妖女在的地方,他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會似有似無的落在她身上不曾離開。
認識萬萬年來,她幾時見過這個男人這樣看過別的女人?從來都沒有。
哪怕是清清淡淡的一個小眼神,都沒有過,他壓根就沒有仔細看過任何女人;但是對那個妖女不一樣,哪怕是不鹹不淡,又或冷嘲熱諷,但是最起碼他有真的將那個女人看進眼底。
這就是個不同尋常的發展。
幻海慶幸自己來的不算晚,最起碼那個男人還不清楚自己對那個妖女的感情,一切還來得及。
經過竹姣這些事情來看,她總結出一個經驗,那就是:要豁得出去。
要敢拚敢闖,才能有所收獲,過去的那萬萬年,她就是太死腦筋了,所以才會失了先機,被那妖女捷足先登了。
想通了這一層,幻海覺得未來似乎很有希望了。
見說的差不多,就收了結界,花喬看得懂幻海收結界的手勢,所以再說話也就聰明的不再提及竹姣了。
這麼明目張膽的布結界,幻海也不怕霽和懷疑什麼。
一來,霽和不會有心思想要知道她們再說什麼,二來他就算感應出來她剛才布下了結界,也隻會認為她姐妹說些女人間的私密話,所以也不會在意的。
至於竹姣跟霽和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就行了,接下來光靠聽也是沒用的,得靠她自己想自己去做了。
所以聽得差不多,幻海就決定去鶴庭院後麵的鏡湖泡泡澡去去乏,然後再美美得睡上一覺,緩解這些時日路上的疲勞,從無極天到這裏還是挺遠的,她都不眠不休的飛行了好幾天。
本來神經緊繃的時候,也不覺得累,現在凡事有了計較,還當真是覺得困乏了。
隻是幻海還沒來得及去泡澡緩解疲勞,剛跨出房門,就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響;因為有竹姣的聲響在裏麵,所以,幻海停下來聽了聽。
不聽還好,這一聽幻海就坐不住了:什麼?這妖女居然想睡他的房間?跟他睡在一張床上?
那怎麼行???
來不及思考,也不覺得需要思考,幻海直接轉了個身,推開了霽和的房門,快速的往內室奔去,當看到眼前的那一幕情景,幻海被擊的瞬間熱血膨脹,還有憤怒不堪。
這妖女怎麼敢???
花喬也聽到裏麵的動靜,卻是不敢走進去的,隻好留在門口處伸頭朝裏麵張望,不過因為聲音是從內室傳出來的,她看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