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情景,霽和睡在床榻上,半解的衣衫淩亂不堪,鬆鬆垮垮的穿在了身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坐在他身上的竹姣。
竹姣沒有淩亂不堪,甚至是穿戴整齊的坐在他的身上,但是就算是這樣,這樣過分曖昧又親昵的場麵,卻也是叫歡好接受不得的。
頓時,幻海就蒼白了臉色看向霽和:“霽和,你?”
霽和額扭過頭看了眼幻海,對於幻海的這樣不請自來,霽和不喜,不過卻也沒表現出來。
雙臂枕在頭下,霽和淡幽幽的看著身上的竹姣:“鬧夠了?下來。”嗓音淡淡,聽不出喜怒。
竹姣雙手勾著霽和的脖子,撅著小嘴,搖頭:“不,我不下去,你將我的房間給了別的女人,我今晚就睡你這裏了。”
本來還覺得花喬安排了個好的房間給了自己,眼下一聽一看,幻海覺得,花喬安排錯了;當即就表示:“呃?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那間房間是你的,那間房間還給你,我住別的。”
幻海雖然看上去好說話的不行,竹姣卻是眉頭一皺,明顯的不買賬,搖頭凝視著身下的霽和,別有深意的道:“不,別人用過的東西,我嫌髒,不要了。”
幻海此時被這一場景雷的那是裏外都不舒坦的,沒有仔細竹姣話裏的深意,一顆心全在怎樣將他們分開的問題上;卻聽見竹姣這般不給麵子的言語,當即幻海就覺得不好受了。
怎麼這妖女,油鹽不進的?難怪花喬說她難搞了!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幻海有些微愣在原地。
幻海沒仔細聽竹姣的語氣,霽和卻是將竹姣言語裏的深意聽得一清二楚;當即眉頭就控製不住的深凝了起來,卻還是對竹姣道了句:“鬧夠了就下來。”
竹姣立馬搖頭:“沒鬧夠,不下來。”不是搶她的房間麼,不就一間房,給了她就是。
給她一間房,現在出現在這裏,看著不好受了吧;讓她敢搶她的東西。
幻海也立在原地,有些舉足無措:“妖尊,實在不好意思,我當真不知道那間房是你的。”
竹姣壓根看都不看立在那裏的幻海一眼,仍舊眸色勾魂攝魄的看著身下的男人:“不知道房間是我的不要緊,知道這男人是我的就行了,身外之物,我一向不在乎。”
說著,主席哦啊甚至還彎下腰,對著霽和的薄唇就親了上去;頓時,幻海石化了般動彈不得。
霽和沒躲開,任由竹姣為所欲為,然後就在竹姣親了一下就放開他的時候,才笑幽幽的問了句:“這回滿意了?”
竹姣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嘴唇,笑眯眯的點頭:“有點滿意了。”不過卻仍舊壓著霽和不起身。
霽和就笑笑的搖了搖頭,然後白金光一閃,依然從竹姣身下退了出來,立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保持著原姿勢坐在床上的竹姣:“總是這麼不聽話,會惹人煩的,知道麼?”
竹姣不以為意,翻過身就往哪妖嬈的一躺,軟著嗓音道:“反正你煩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言外之意,她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