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裏都好,隻是我不喜歡而已。”若是喜歡,早就喜歡了,何必等到現在。
以前他是一顆心從未在情愛上麵,一心隻想著修煉渡劫,後來修到了人生巔峰,他就學會灑脫肆意了,比起纏纏綿綿的情愛之事,他更向往閑適的無拘無束。
哪怕就算現在已經處在人生最巔峰,哪怕心中早就不知何時落下了那凡俗的情愛,他對此也是一知半解。
他隻覺得心煩意亂,這種感覺很惆悵,他不喜歡到了極點。
所以,如果可以,他仍舊不想碰觸這通俗的情愛,除了綁住了自己的心,再無其他的感受了。
就算霽和拒絕的很明顯,幻海仍舊不會妥協;深呼吸了口氣,幻海轉而又對霽和笑的明媚:“霽和,你現在不喜歡我沒關係,我會讓你喜歡我的。”
幻海的言語中,霽和依稀又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影子;就在不久之前,她也當著他的麵,信誓旦旦的說過:“我會讓你娶我的,心甘情願。”
他不知道當時她那樣過分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但是他卻記得很清晰,那時說這話的時候,她眉眼間的自信、張揚跋扈;她臉上驕狂的肆意,是那麼的耀眼奪目。
哪怕就算現在回想起來,他仍舊不得而知,一個人要有多自信才能對著他,大言不慚的說出那句挑屑的話;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他覺得他可能要輸了。
見霽和又是不吭聲,幻海突然就感覺到竹姣的不容易了;麵對這樣一個淡然的木頭根子,堅持千萬年的追求,不得不說,那個女人的意誌力真是夠堅持的。
想她當年,不過隻是含沙射影的,暗地裏不明顯的追求過兩次,結果遭到這個男人的無視之後,她就直接棄械投降了,哪裏還敢在堅持。
兩廂相對無言,霽和冷然,看著霽和那張巨人千裏之外的冷臉,幻海就找不到話說。
此情此景,霽和不由得又想起了竹姣了;猶記得以前每每遇到他這樣的時候,那妖女可不管你有沒有話說,是不是心情不好,是不是不想搭理她;她仍舊不管不顧的沒心沒肺的嘰嘰咋咋跟你沒完沒了。
這樣動不動就想起竹姣,霽和覺得心情不爽快,很不暢快。
但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找她,找到她之後又去說些什麼;說他想娶她,願意娶她?
別開玩笑了,他自認為還沒到那個地步。
可撇開這個話題,他又有什麼理由去找她?她問他找她做什麼,他怎麼回答?
突然間,霽和覺得自己很失敗;活了萬萬年來,他竟頭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失敗;失敗到想一個人,卻連想見那個人的理由都沒有。
神尊表示很煩躁,簡直比他以前修行的時候還要困難。
突然的,霽和覺得,果真,情情愛愛不是個好東西;沾染上了就變得不像是自己了,多了累贅,失去了灑脫。
所以,心煩意亂之下,霽和去了佛殿,去看靜心咒去了,佛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