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竹姣一直沒有去神界,別說妖界聖宮裏麵的所有小妖們了,就連翊庅都驚覺不正常:“你這些天怎麼沒上趕著去犯賤?”
這不正常啊,以往這女人恨不得住到帝齊宮去;這回,一連十多天沒去了,這明顯的是要搞事情呐。
更何況帝齊宮現在還來了個心懷叵測,居心不軌的,他就不信她當真如她表現出來的這麼放心!
竹姣修剪花草的手一頓,抬眸就朝著翊庅丟了個白眼過去,卻是高深莫測的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翊庅飛身坐到一旁的梧桐大樹上,慵懶的半躺著,居高臨下的瞧著,閑情逸致中的竹姣:“我記得帝齊宮還有個那王八蛋的青梅竹馬,你也放心?”
竹姣嗤笑:“狗屁的青梅竹馬。”隨即又開始擺弄手裏的花草,嗓音柔緩卻不是力度的道:“那王八蛋不會看上那女人的。”
見竹姣說的這麼肯定,翊庅就不舒坦了:“你怎麼知道?”她就這麼了解那個混蛋男人麼?!
抬眸撇了眼斜躺在樹幹上的翊庅,竹姣譏諷:“你智障?若是喜歡的話,早在萬萬年前就會動心了,還輪得到我?”既然以前他不喜歡那個女人,現在更加不可能。
而那個叫幻海的,一眼看上去就不是省油的燈,以前她都沒能有辦法讓那個男人看上他,現在她就算使出渾身解數,仍舊不會讓那個男人愛上她的。
這點,她很肯定,至於為什麼這麼肯定,一來是自己的判斷;二來,主要來源於她的感覺。
說起來,感覺這東西是最不靠譜的東西,但是她卻向來感覺很準很靈。
所以,她才會這麼放心,在她的老窩,涼那個男人幾天,也給那個幻海一個撲騰的機會不是。
看,她就是這麼好的妖,這麼善解人意的好妖。
心情一美麗,竹姣忍不住的就哼起了小調····
底下半蹲在地上的女人,一邊搗騰著她不知道從哪兒弄回來的花草,一邊愜意的哼著小調,有那麼刹那,就連翊庅看著都覺得心情很好,受她感染。
隻是聽她那話?她似乎很肯定霽和那混蛋會接受她的話,那飛揚的自信,這就讓翊庅不那麼爽快了,陰陽怪氣道:“聽你這語氣,你怎麼就知道,那個男人就一定會接受你?”
竹姣自信滿滿的笑:“我當然知道···”頓了頓,抬眸對上翊庅陰陽怪氣的臉,也學著他陰陽怪氣的道:“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嗯?”
其實那個男人早就在無形中對她有所改變了,隻是那個蠢男人自己還不自知罷了。
就最簡單的一點來說,以前別說是碰到那個男人了,就連多看他一眼,距離他稍微進一步,他都是退避三舍的;不然的話,那些年他那麼躲著她幹嘛?!
可是最近,很明顯的,雖然他對她的接觸,仍舊有些抵觸;但是他卻不會馬上就推開她的親昵,而隻是在她沒完沒了的時候,才故意板起臉,不痛不癢的說句:“夠了昂。”
這不就是很明顯的改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