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淩水靈很不給麵子的嗤笑出聲。這人還真是給根竹子就往上爬的主呢!負責?他付得起嗎?再說了,他又怎麼知道她有沒有嫁人的?雖然嫁過和沒嫁過也沒什麼兩樣。但是,真的讓她抹去從前的那段日子,是不可能的。淩水靈知道,唯有那段日子,可能是是她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吧。盡管沒有甜蜜,但卻不失協調。盡管總是爭吵,但卻滿帶溫馨。盡管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但是她曾經真的擁有就行了!
“對不起,誰告訴你我沒嫁……”淩水靈剛想道出她嫁過人的事實,好讓他徹底死心。沒想到這時卻好死不死的被人打破。
“主子,夜蓉有事求見!”雖說是求見,但卻還沒等到裏麵的人搭聲,便已急忙忙的推開了門。待她看到床上的一幕時,徹底愣住。
見此,淩水靈是出了全身的力氣。猛的推開了還傾在她上方不走的男人。隨後急忙向神色瞬間黯淡下來的夜蓉解釋道。
“喂,我跟他可什麼都沒有,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啊!”
聽著淩水靈這急切的解釋,不知怎的悠澈的臉色頓時陰了下來。聲音也逐漸越冷。
“夜蓉,我看你真的是不想再呆在幽冥穀!”
方才還傻傻愣住的夜蓉,一聽此話,臉色倏變。“主子,夜蓉知錯了。求主子不要趕夜蓉走。夜蓉除了這裏,除了呆在主子身邊,什麼地方都不想去啊!”
看著楚楚可憐,低聲哀求的夜蓉。再看看依舊冷酷如霜,仿若無睹的悠澈。淩水靈不禁深歎。這又是情字在作祟。可是,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女人呢?她剛剛本不需解釋,因為她誤不誤會的她一點也不關心。她之所以會那麼做,會向夜蓉解釋,是因為她方才的眼神,讓她仿佛看到了曾今自己。想她從前看到龍昊天那個混蛋,老是不聽他的解釋,總一心的相信的柳若兒,她當時的眼神恐怕和現在的夜蓉差不多吧!充滿了震驚,和不信。
等了許久,見悠澈沒有半點要鬆口的意思。夜蓉中絕望的跌坐於地。口中依喃喃的念著。“主子,不要趕夜蓉走,夜蓉知錯了!”哪模樣,猶如一個遭遇負心之人的棄婦一般。
掃向悠澈的視線,得到的訊息,還是那沒有半絲動搖的眸子,淩水靈不禁冷笑。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武鳴版的陳世美啊!
“我說這位姑娘,你是不是有病啊?這種男人也值得你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太看不起你自己了?”淩水靈著實不解,這夜蓉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她為何還要這般的委屈她自己?
果不出所料,她的話剛說完,便引來了兩道炙熱的視線。一個沉思,一個驚怪。
夜蓉慘然一笑。“你不懂,你永遠也不會懂!”淩水你永遠也不會懂的。若是沒有了主子,我便失去了一切,我便等於一無所有,等於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而你,便是導致我有今日的源頭。所以最沒有資格說這個話的人是你,並不是主子。
淩水靈看著她,神情微愣了愣,可能她真的不懂。可是強留在一個不喜歡你的身邊。那何嚐不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呢?終有一日,會由愛變成恨,心裏也會從小小的滿足,變成大大的不甘。逐漸的慢慢喪失了自我。就像曾經的柳若兒……
屋子裏靜的嚇人,沒有人開口說話,淩水靈想說,但是他們有立場。夜蓉想說,可是她不敢。悠澈,他怕不是不想說,隻是不知該怎麼說。他怎不知道夜蓉對他的心。可是,他生來便已注定是個無心的人。他曾經告誡過她,他們隻是主仆的關係!
終於,一聲長歎在屋內響起。
“夜蓉,若你下次再犯,我絕不會再姑息!”
聲音依舊冷冰冰,可是跪坐與地方的夜蓉卻激動地哭了起來。“謝主子,謝主子!”
看著這麼卑躬屈膝的夜蓉,淩水靈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心疼她。可是,她興許沒有這個必要,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又有什麼話好說呢?
“你剛說有事求見是什麼事啊?”
不冷不熱的話,澆的剛還興奮不已的夜蓉,不緊微涼。
“主子我……”
隻見她緊張的支吾了半天也沒有見下文。淩水靈不禁深歎口氣。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轉頭,掃向某人不耐煩道。“我說你煩不煩啊?若你們有什麼事的話,請你們出去!不要在我這裏弄得好像是公堂似的。幹什麼?你要審案啊?”
還沒弄清是什麼事,便被淩水靈莫名其妙,稀裏糊塗的罵了一遍的悠澈,臉色頓時那個難看的啊!這個女人,怎麼老是幫著外人對付他呢?她是不是太好得過了頭啊?
“我……”
“我什麼我?你們都給我出去!”說完,她的手筆直的指向敞開的房門。一臉堅定。
見此,夜蓉不禁看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悠澈。心裏不知是該好笑,還是該妒忌。這樣大膽的與主子說話,恐怕她一輩子都做不到吧!
“你……”瞪向淩水靈的臉欲言又止。
“出去!”女人還是隻有那兩個字免費且有點厭煩的送給他了!
淩水靈不是不怕死,隻是她知道不會死而已。雖然不知道,這是從哪裏來的篤定。
終於,悠澈哼的一聲,甩了甩右手。舉步走了出去。夜蓉見他出去,也連忙起身追了出去。見他們終於都走了。淩水靈鬆了口氣,四肢無力的趴倒在床上。
看著紫青花色的床頂。淩水靈獨自一人自然自語起來。
“淩水靈啊淩水靈!你這到底是在幹什麼?你自己的事都還沒有管好,還有時間管別人的事?而且,你還是被人綁來的,不是被人家請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