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頭女魔銀發淩亂,頭上並著幾隻翠綠的玉釵,麵容姣好,就是煞氣逼人,銀白的頭發配上暗色的衣裙,襯的她略微成熟,隻聽她的聲音中帶著丁沉,“我想要的不是這個,你知道的,少將,我想要的是你真心的付出,給予我的感情。”
那男魔比那女魔高上一個腦袋,我默默做了對比,若是我站在他們正中間,我是在女魔的耳畔處,在男魔的脖頸處,心想這推算不會錯,但又不敢真的站在他們中間拿手比。
男魔的雙眸似剡鋒,卻是把懶得去磨的剡鋒,他帶著敷衍的口吻,就如懶得去拔的野草,不羈狂傲,“你我立下契書,不就代表了一切。”又似譏嘲,指著桌上的契書,又是誚譏道:“這不是你想要的。”
銀發女魔沉默片刻,神情帶著誚沉,“我倆結緣以來,你真的隻將我當作上位的棋子嗎?這裏,是我們相識的地方,那****投靠了你,是因為你當初許下的諾言,表的情意,你不會不知道。”銀發女魔又是含淚,著實讓人感到由憐,她再說:“我明日就要去天山了,成為雪魔的弟子,你再不留我,日後見麵想必不多了。”
男魔卻像鐵石,不帶一絲動容,並未多看女魔幾眼,切言道:“我以然實現當初交付的承諾,如今是你自己不想當少將夫人,怎麼?你還想要什麼。”
此處,作為看客的我,在看熱鬧之餘,竟在心中默默慶歎自己不是那女魔來,卻不得不替那女魔感到傷湣,所謂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就是貼切形容此時此景。
那處,見女魔苦苦一笑,苦言擠出一個“好”來,說罷,化作一團烏煙,消失在破屋內。
我在心裏鄙棄兩聲,剛入戲,戲就完了?後續一直在想那女魔真是沒有麵子,是不是人間說的偷雞不成拾把米?
見那少將靜默的站在原地,思索些什麼。但他那模樣,殺氣騰騰的,邪氣又翻湧著,看著又巍昂壯實,要是我現在被發現,可不是就死撿活撿還是沒了命的節奏。
最好的辦法就是那個字:等。
想法不錯,就這麼蹲坐著吧,披頭散發,好不邋遢。可是還沒過一陣功夫,我那敗了筆的腿就不行了,接著便是那敗了筆的腰,那擺了筆的身······此時,滿身酸麻的我便在心中默想,他還不走,他在等什麼?怎麼還不走——心想魔塔內,銀火還在等自己,卻看那少將還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兒。
他還不走?怎麼還不走,我越發感覺鞋裏的腳越發癢了起來,這也算是一種酷刑,真是一種鑽心的難受。
四周淒涼又是寂靜一片,我不敢發出什麼大聲響,低頭俯視一眼時,發覺腳邊爬過一隻螞蟻,便咧嘴朝它打了聲無聲的招呼。
可是,慢著,稍等,我沒看錯的話,這隻螞蟻剛從我的鞋子裏爬出來,才經過我的腳邊,那麼——“你這隻該死的螞蟻精,居然敢咬我,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這句話雖是無聲,但卻在心中說的坦蕩,我見那隻螞蟻朝著我扭了扭屁股,接著大大方方的爬了出去。
現世道,我都被螞蟻欺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