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道:“以前相公在時上鎮上買的,今日相公能入土,所以拿出酒來,以紀念相公。”
薛言俊道:“那這酒一會應該供上才是。”
趙氏道:“供上他亦不知,喝了他才知。”
薛言俊道:“這是何道理?”
趙氏道:“這是我們這的習俗。”
薛言俊一聽,是人家的習俗也不便多問,道:“為何又有雞?”
趙氏道:“薛公子連日辛苦,還給了我們那麼多銀子,我們無以為報,隻能殺隻雞。公子誤惦記,後麵我養了許多,還有二條狼狗。”
薛言俊道:“那好吧。”
薛言俊吃了幾口菜就要出去,趙氏看薛言俊未吃好,逐又叫回。薛言俊耐著性子又吃了幾口,酒未沾。喝酒也要看什麼時間,這人還未下葬,豈能喝酒吃肉。
趙氏看出來薛言俊的想法道:“相公和你有牽連,如你要不喝此酒,他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這是他打的酒,薛公子就喝一口,以表對死者之懷念。”
薛言俊一聽趙氏說出這話,也無有推辭之禮了,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薛言俊對趙氏施禮道:“謝嫂嫂。”
趙氏笑了,道:“謝什麼,你再在這吃點吧。有我陪你,你也不孤獨。”
薛言俊一愣,聽著這話怎麼變味,道:“嫂嫂自己吃吧,我要把趙兄下葬。”
趙氏道:“他早應該死了,現在也屬死得其所。就讓他暴屍好了,不必管他。”
薛言俊一時傻了,這趙氏是不是病了,怎麼說糊話,還是自己耳朵有問題。言道:“嫂嫂何意?”
趙氏道:“我是說他死的好,從此你哪也不用去了,就在這吧。奴家陪著你。”
薛言俊這回算是聽明白了,大叫道:“賤人安敢如此?”
趙氏道:“殺人償命你不懂?我相公死了,你以為你銀子就能陪。你留下頂替我相公正好,奴家也不會虧待於你。”
薛言俊呸了一聲,亮出了寶劍,就要對趙氏下手,可就在這時,發現頭腦發暈,雙腿發軟,突然想到要壞,道:“這酒。。。”
就見趙氏哈哈大笑,從茅屋內間亦走出個白麵小生,也衝著薛言俊笑。薛言俊這回明白了,原來自己被人下了藥,但隨之,人世不知的倒了下去。
薛言俊轉天醒來,覺得頭腦發脹,昏天黑地。抬眼一看,四周都全是燒火之材,看樣子是柴房。回憶了一下,想起昨天被那趙氏在酒裏下藥,看現在自己還活著,一定是迷藥。自己現在被綁在柱子上,四肢無力,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薛言俊閉目休息了一會,身體應該恢複一點了,足運用真力,想掙開綁繩。可是繩子太過結實,毫無破壞之為。這時,柴房的門開了,那個白麵小生進來了,來了之了就一陣的陰笑,道:“別費力氣了,這繩子是掙脫不掉的。”
薛言俊瞪著這白麵小生,道:“你們想幹什麼?”
白麵小生哈哈大笑,道:“明知故問,當然是劫財了,你以為我會劫色。我可不喜歡男的。”
薛言俊道:“銀子我都以交出。”
白麵小生道:“銀子是交了,還有那高手大馬。一看就是好馬,能值不少銀子。”
薛言俊心想,原來我還不值一匹馬錢。為了一匹馬就要我命,想想人命有定數啊,可能我前世作孽太多,也有可能我上輩子是屠夫,專門殺馬的,這世就要因馬而喪命。想到這裏雙眼一閉不說話了。
薛言俊不說話了,顯然這白麵小生正說在興頭上,不想停止,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薛言俊道:“不想,是誰和我沒關係。”
白麵小生道:“好,有個性,不過你不想知道我也要說。”
薛言俊覺得這人好賤,都說不想知道他還說。
白麵小生道:“我乃銀太歲崔小龍是也。”
薛言俊一聽,是夠淫的,和那婦人狗側羊皮。薛言俊也不答話,隻閉目聽著。
白麵小生接著說道:“我本苦讀聖賢之書之人。”
薛言俊暗道:讀聖賢之書幹此等勾當。
白麵小生道:“我與李蓮兒本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薛言俊心知崔小龍說的李蓮兒就是那趙氏。
白麵小生繼續道:“怎奈當地惡霸管老虎相中了李蓮兒,上門提親,李蓮兒之父貪賭好玩,見錢眼開,逐把李蓮兒賣給了管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