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他可說不出來。“就是人給的個稱號唄,哈哈。”微笑換成了尷尬的笑容。

執素知道這其中必有緣由,但是既然人家不說,她也就不問。隻是臉上還是毫無表情。

兩個人無言的相視坐了一會。這期間,邪醫雪多次看向執素腰間的那些東西,對那些東西的用處還是無一頭緒。

終於又是邪醫先開的口。同一天,同一地點又是向同一女子先後兩次破了他這二十年來的例。

“請問姑娘,你腰間的這些東西是什麼?”

“我叫執素,代號冷衾。你當真想知道這些東西的用處?”執素終於不是麵無表情,而是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笑容。酒窩也印在了臉頰。不算至美,但絕對靈氣動人。

首先是麵無表情的女生終於露出了笑臉,而且那麼動人。其次是真的是好奇害死人啊。

雪微笑著點頭。

“好,我一樣一樣的介紹給你,但是你必須供我吃住直到我可以自行生活,並且同意離開。”

雪微笑著想。這身邊多了個人,多支出了一份口糧。且不說是不是個女的,怎麼也會不方便的。但是轉念一想,不就是提供個吃住麼,他還對她腰間的東西那麼好奇。如果以後實在是拖累,就憑他,還對付不過一個女的?

於是雪又微笑著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了,執素笑的更歡了。“好,我今天就先告訴你一個吧。”

其實執素當察覺到自己穿越了,擺脫了組織之後。早就放下了心。既然沒有了約束,何不活的自由一點?於是可以開心的笑了。笑的美麗。

兩個人約定達成以後的幾天晚上,都有一個時辰是由執素負責給雪詳細的講那些東西的用處。那些也是執素帶到這裏的她平時任務的隨身設備。其他的大多數時間,雪就自己貓在屋子裏不讓別人進,也不知道在捅咕什麼東西。但是,畢竟是寄人籬下。雖沒有組織那麼苛刻,但是執素還是明白不要打擾的好。白天執素就在竹樓邊上逛逛,也經常幫助青衣小童幹幹一些零碎的活。這期間,小童和執素的關係也有所緩和。兩人經常在幹活的時候順便嘮一會。

那個青衣小童,名叫任青。自小父母雙亡,自己則趕上瘟疫,差點死掉。還好雪及時相救。從那時起就跟著雪開始浪跡天涯。

這一天,執素照舊起床梳洗。這個原本是任青的屋子,但是多了自己這樣的一個不速之客後,任青就被迫和雪擠到了一個房間去睡。

簡單的將頭發紮成一個馬尾,平時也都是這麼隨隨便便的梳著。“你最好不要這麼梳,我們倒是無所謂,但是這裏的人就說不了了。”身後忽然響起了那仙人魔力般清新的聲音。

執素轉過頭,正詫異著。倒不是因為他竟然能理解自己和他們的不同。而是詫異著為什麼那個人進來自己竟然毫無察覺?這對於一個特工來說無疑是致命的。但是自己不說是最好但絕對是一個合格的特工啊,沒理由不知道。難道是自己來到這裏後生疏了?但是平時任青的一點小動靜,執素也能捕捉的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