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驚訝的看著峰兒,許久才說話“那人說是軟骨散,你手裏的不是解藥,是另一種不知名的毒藥。那公子說想看看那姑娘能不能自己解開軟骨散,並且識出毒藥。那藥七天後能讓人死亡。”峰兒聽了愣住了“爹,我,我殺人了我。那姑娘說不需要解藥,我硬給她灌下去的。我看她太痛苦了,她,她吃了那藥明明好些了啊!”峰兒抱頭大哭。
由於雪騎得馬實在太快,任青幾乎趕不上。雪隻好邊騎得時候邊給任青解釋昨天晚上的事情,並且一再強調執素現在的危險性。任青也加快了速度“公子啊,你怎麼這麼,這麼……哎,說不定她沒有服那藥,不過是自己解開了毒而已吧?”雪歎了口氣“沒有解藥而自行解開軟骨散後,是我都要休息大半天,怎麼可能騎馬離去?”
城門口是排著長隊等待進入的各種小商小販。看來進趟城也挺不容易的啊。城門口不遠處的樹下一匹黑馬正無聊的掃著尾巴,從昨夜到現在連續的奔跑也讓它累的夠嗆。它的主人正撫摸著它身側的毛,看著城門口,思考著應該如何進城。
這和坐飛機到地方差不多,都是意思意思看看,怕是攜帶什麼非法的物品吧。有那麼兩個身著官兵服裝的人在挨個檢查,真是閑的夠嗆。
玄羽城。這個就是雪要進的城。那麼會不會在這裏再次見到他們呢?他們為什麼要進城?執素從昨夜不辭而別一直騎到現在,早已經和叫峰兒的男子問過了,這附近就這麼一個城。雖然有一些餓,但是還能忍受。身上還有些那峰兒給的盤纏,進城再吃吧。執素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
要進城對於執素來說實在簡單,但是帶著一匹馬進城可是真的有些麻煩。裝作是商人?不像。雖然穿著男裝,可是也暫時想不到好的理由進去。
最後,執素從附近多采了些草喂了這匹黑馬,然後溫柔的撫了撫馬毛。從腰間拿出了手柄吸盤,順利的爬到了牆頭。牆頭還有一條很窄但是夠一個人站著的過道。估計是怕有人侵入的時候站崗的位置,但是此刻附近沒有人。執素穿過窄道,選擇了一個下麵沒有人的房子後麵作為落地點。用同樣的方法下了樓。
落地後,手腕處微麻。手表的燈竟然亮了!執素感到很意外,這裏,難道還真是組織的麼?執素遲疑的打開了手表,顯示屏翻了出來。屏幕一閃一閃。手表式太陽能供電的,不存在電力不足的情況,一閃一閃隻能說明是信號不好。
屏幕上漸漸出現了一個人影,服裝是女士的,古老的服裝。是這裏的女子所穿的服裝。女子的臉終於顯示出來了。
“子衿?”屏幕上顯示出了子衿的麵孔,雖然還是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卻能看出是子衿。
“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你放心這裏不受組織控製。詳細情況見麵再說,你現在人在哪裏?”聽到子衿肯定的說兩個人已經擺脫了組織,執素高興的睜大了雙眼,隨後又冷靜的向子衿說明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