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2)

溜,兄弟我在昆明的日子還算不錯,逃著該逃的課,睡著睡不完的覺,還有大把大把的美女可供欣賞和點評,兄弟我也找到了三個願意陪我一起吃飯逃課和旅遊的舍友,偶爾我們也會發發傳單賺點外快到外麵那個中西合璧的當麥基去吃一把墨西哥雞肉卷或者是兩個會打籃球的人一起虐兩個都不怎麼摸籃球的人,直到全身都是汗漬和疲憊。

在這座城市中,我一直都在獨自行走,守護著我自己和我現在和以前所擁有和擁有過的一切;有的時候我也會迷茫,坐在電腦麵前卻不知道要做什麼,隻會一直傻傻的發呆或者看著本來就沒笑點的電影稀裏嘩啦的笑;有的時候舍友會說:“這種沒笑點的東西你都能笑得出來,笑點真是夠低的,還笑得那麼白癡。”我不否認我的笑點的確好低,不過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自娛自樂,或者說是自嘲。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活,以後的生活也是如此而已。我隻是想在我還可以的時候,做一次徹徹底底的憨人。

我想在這個城市找到一些熟悉的身影,有的時候就好像是發瘋;看著別人的背影我覺得那好像以前的他或者她,不過我知道,那隻是我在想著你們,所以,我覺得全世界的背影都那麼像你們。我看不見我前麵的路,現在想什麼都是多餘的;所以,我還是把我自己放在一年前。

順溜和騷因為同時生活在我的左手和右手邊而相識,中間又因為騷還有一個拉子一樣的同伴所以我們的世界一下子變成了四個人。新走入我世界的那個人叫斑點,騷說隻有她才可以叫她斑點,但我有的時候也會這麼叫。自從斑點走入我的世界以後我的世界就是一團糟,她完全就是騷以前的複製本,人小脾氣倒是很大,動不動就知道發脾氣;不得不說騷已經比斑點好了太多。

我的高三,雖然隻有幾個月,苦澀的日子總是讓人痛苦,悲喜交加的日子有了太多的銘刻。

有人說:“小學的時候,在一起的不叫朋友,是玩伴;初中時候在一起的叫同伴;到了高中,在一起的才叫朋友;”而我很高興在我的高中年月中能遇到那些可以肆意開玩笑的人,我的世界中有很多人被我劃定為朋友一類,除了騷,順溜、斑點以外,還有我的舍友和一直換來換去的前後桌。每個人都有他們的故事,每個人都不一樣。斑點現在還一直活在我的世界中,有時候我會覺得她是個神經病,而事實上斑點真是很神經大條,總是喜歡半夜三更的時候給我發一些看不懂的信息,現在我一年能見到斑點兩次,見到順溜一次;而對於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我的身邊有一群喜歡鬼扯的高中同學,一個扯淡的班級就必定有一位更扯淡的班長,我們的班級也一樣。我的班長號稱小蛇,大俠又稱他為慢半拍先生,小蛇的由來據考證應該是因為他的兄弟太小,而他的名字中又有一個龍字,強烈的反差之一才得到如此的雅號;有的時候我們也不叫小蛇,直接就喊他蛇。慢半拍先生是因為在所有的班長當中蛇的動作一般都比較慢,年級助理大俠時間久了就直接叫他慢半拍。

蛇是個很搞笑的人,在宿舍一般就隻穿條褲衩,還喜歡秀他的水桶腰,每次開班會總是自己在說話自己又在笑,任何時候都沒個正經。喜歡籃球,喜歡麻將,打起籃球不要命,打起麻將;力保隻贏不輸。

蛇是個很善良的人,至少作為班長他無論是做好事和壞事都有他一份;俗話說就是完全和同學打成一片,我不認為一個班長就一定要做正確的事,年少的我們如果少了當年那些沒頭沒腦的衝動又怎麼能說自己也曾經年輕過。蛇就是我喜歡的那一類,有的時候明知道會錯還是回去做,應為他覺得值得的事情可以為之付出一切。

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人,有的人習慣放在心裏,而有的人又習慣溢於言表;蛇仔屬於後者,全班都知道蛇仔喜歡的人是誰;或許蛇仔心中的那個胖子早已經占據了她的整個世界。

阿胖是各方麵都很富有的女孩,其中也包括了她的體重;我相信阿胖就是蛇仔世界中那個永遠的胖子,不知道蛇仔和胖子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愛情長征,作為班長的蛇仔在全班開了吃窩邊草的好頭,愛情的故事可以很平淡,就像蛇仔和胖子的愛情;沒有那麼多的轟轟烈烈,更多的是雨天中的相互安慰和溫暖,學生時代的愛情本來就是該是試著去愛一個人,而不是想著在一起之後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