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和班上幾個喜歡麻將的同學周末的時候喜歡到胖子家裏打麻將,已經見過嶽父嶽母的蛇仔一定覺得和胖子在一起很幸福,或許蛇仔和胖子還不能理解什麼是愛,但是,實際上相互間深深地喜歡就已經足夠。
蛇仔現在在重慶,而胖子在昆明,空間的阻隔改變不了蛇仔和胖子之間那一份深深地喜歡,所以他們的愛情故事還在繼續,演繹著我高三同學中的第一個:“四年,我可以等你:”我堅信蛇仔和胖子做得到,因為一列火車的背後,有著全班64個人的希望和祝福。
作為曾經的同學和舍友,蛇仔會是我生涯中我認為最優秀的班長。
高三,是個感情極具脆弱的年代;每個人都想找個關心自己的人來陪。來陪自己走過那段難熬的日子,有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也可能就隻是自己需要找個人來溫暖自己。我身邊出現了太多這樣的男女同學,不可避免的,這樣的感情都不牢固也不會長久,所以,很多都像諸葛孔明說的那種:“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句話的最後一句是“合久必分”所以,很多人都走不到最後。
像蛇仔和胖子那種感情其實並不多,很多情侶嘴上說著:“四年,我可以等你:”私底下卻又各自在上演著自己的愛情故事。還一邊對另外一個人說著:“我愛你:”不知道這樣的愛情究竟有什麼意義,我也不知道若是真的再次相會,兩個人再次說出我愛你或者我喜歡你的時候心裏會不會還會有什麼波瀾泛起。
冰紅茶也是屬於:“四年,我可以等你的哪一類人:”羅嬌和培紅的愛情故事根本就沒有什麼後來。可能是因為胖人和瘦子在一起的感覺很怪,也可能是情況雷同,然後純屬虛構的成了一段愛情故事,扯淡的故事最終會被流言埋葬,而真實的故事會一直被銘記。
不得不說,培紅或許是一個滿腹情感而不善於表達自己情感的孩子。我可以對我熟悉的人輕易的說出我愛你三個不太值錢的大字;而培紅就算真的愛一個人也說不出來。
不會表達的機會容易錯過最想要的美好,培紅的愛情也一樣,在機會中一次又一次的錯過自己愛的那個人。
愛一個人,無論何時都沒有錯。就算不曾在一起。培紅愛的人是大憨魚,一個很優秀的女孩。我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培紅開始他的喜歡,我隻知道對於培紅來說,他做到的事對他來說不容易。培紅的性格不好在內向和外向之間選擇,在男人麵前他是一個很外向的男孩,而在女孩麵前他又是個很內向的大男孩,他會害羞、會臉紅,在女孩子麵前總是放不開。
大憨魚和培紅的交往一直都是在無聲無息而又大庭廣眾的情況下進行,人人知道他們沒有走在一起但是又都知道中間那份深深地喜歡。太多的時間培紅和魚都會呆在一起,複習和相互幫助、一起打趣和烤太陽。
魚和培紅都是那種很獨立的人,互相間的喜歡也是很對立,從未說出口但事事都溢於言表。著應該屬於兩個人之間獨有的默契,和曖昧毫無關係。
我看見過很多的情侶甚至都不如他們這種默契,累了有人安慰,冷了有人會脫下他身上僅有的上衣給她溫暖,太多的男女朋友隻希望看到另一半最美的一麵,希望每次在一起的時候他或者她都是滿臉笑容。而這些誰又做得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有的時候需要毫無保留的表達出來。我的開心快樂或許人人都看得到,我的難過和哭泣也需要一個人能懂我。
我看到過大憨魚哭的那一麵,也許並不美。美好的是,當她哭的時候她的旁邊會坐著一個男孩不顧老師和同學的眼光來陪著她,不管是誰的課,也不管是誰是誰的同桌。知道她或許需要有人陪,或許因為有些東西培紅無法把他的肩膀借給她哭泣,但是隻要需要,培紅還是義無返顧的選擇陪在魚的身邊,就算做不了什麼,隻能坐在她的聽著她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