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無巧不成書,果然,以前我不信,現在自然是信了。
也許人生裏麵的相逢都是注定了的,你每走一步,便會在不經意的回眸中看見那些個與你有緣的人,或遠,或近。
我在不經意間認識了那個叫易行的男生,又在不經意間相遇了他,當然不隻他一個,還有古靜,那個讓玲玲黯然失色宛若天人的女子。
易行仍是我初見他時的白襯衫搭配顏色淡藍的牛仔褲,用木子的話說酷必了,而古靜卻換了那日的一襲白裙,穿著淺灰的短袖,淺藍的牛仔短褲,搭配上一雙水晶涼鞋,十足的女神範,我冷不丁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實在是……
木子感歎到原來女人也可以這樣美麗,這時清風撫動古靜的發絲,她輕輕的抬手略過額前的遊絲,這一幕風情萬種,便是女子,也會在頃刻間傾心,所以我隻能說人生還是少些比較較好,不然隻能多些莫名的自卑,這樣算來是不值得的。
“芸兒。”古靜說:“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剛開學有些不熟悉,”我笑了:“所以就……”
“芸,”李佳問我,“這仙女你認識。”
“認識,”我笑這說。
“太美了,”李佳讚歎的說:“跟你們中國金庸先生筆下的小龍女一樣。”
“過獎了,”古靜笑了,有些羞澀:“不過你見過小龍女嗎?”
我和依依聽後都笑了,當然一旁的易行也笑了,隻有李佳沒笑,因為她壓根不知道我們笑什麼。
“見過,”李佳有些得意:“李若彤那版的。”
李佳答後我們的笑聲隨她說出“李若彤”三個字便消失不見了,因為她的回答應證了我對古靜內心的評價。
我從古靜的神情裏看的出驚訝,自然還有她對這個俄國女孩的讚賞。
其實古靜不知道李佳,如果知道李佳的父親是一位漢學家,那便不足為奇了。
“我叫古靜。”古靜微笑著看著李佳:“是你們的學姐。”
“李佳,”李佳說:“很高興認識你,古靜。”
我們笑了,笑中並沒有淺淺的嘲笑,相反卻是純純的感動,畢竟友誼是我們每個人所渴求的東西,當它迎麵撲來的時候我們豈能推開。
“古靜姐,這是依依。”我指著依依對古靜說:“開學你見過的。”
“古靜姐,你好。”依依笑著說:“我們見過。”
“對,我認識。”她看向依依說:“美女我可都是過目不忘的。”
“古靜姐你就別誇了,”依依說:“在你麵前我們都黯然失色了,誰還敢說自己是美女呢!”
古靜笑了,我們也笑了,不過不同的是古靜的一顰一笑宛似仙人,我們就……
“哦,忘了介紹了,他叫易行。”古靜看著易行向我們說到:“是我的老鄉。”
我笑了,易行也笑了。
“你們認識嗎?”古靜問易行。
“認識,”易行說:“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
“還真是…。”古靜語塞了。
“真是有緣。”依依補充說。
緣,這個字讓人愛的發慌,又令人恨的直白。
易行說,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們相識了,但我們卻不是在一個偶然的時間段相愛。
我忽然想起父親說的話,父親說你可以談戀愛了。
“你有男朋友嗎?”易行問。
“沒有。”依依興奮的替我說到。
他,卻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原來他與男朋友這個詞是畫了等號,那麼丈夫呢?
後來我與顧青說過這時內心的想法,他笑了,笑的很甜。
他說,可見“木石前盟”是定數,“金玉良緣”的出現不過是凡間的一縷青煙,它不會長久的。
的卻,寶玉和黛玉是前世注定了的,而那寶釵的“金玉”之緣卻是出於凡人的杜撰,但無論怎樣精心設計,寶玉卻從未對她動過情,因為天下配玉的女子又豈非寶玉一個男子。
“易行,你看上我們芸兒?”李佳問。
“佳佳,別胡說。”我臉上出現微紅說:“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芸兒,易行可是個不錯的男孩,”古靜笑著說:“你可要珍惜了。”
“嗬嗬……”我看了易行一言,語塞了,說:“隨緣了。”
隨緣了,其實我從內心深處隻是想再等一下,結果還是遲了。
顧青,你緣故不出現的早些,隻是因為你喜歡“十三”這個數字嗎?
十三行詩,十三周相遇,十三句我愛你……十三樓,樓頂的起始點到終結十三步,我悲痛了十三年。
這是你給我的驚喜嗎?你走後我卻從這些驚喜中看出兩個冷的可怕的字:失散。
是你注定要去那屬於你的“玉虛幻境”報到,還是你已經不再愛我了,要拋棄我了,試圖找個理由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