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的清風吹亂我的發絲,笑在易行的眼裏,不勝嬌羞。
我問易行為什麼笑,他說隻是想笑了,所以就笑了。
古靜她們都找借口離開了,隻剩下我和易行,兩個人彼此站著,我倒頗有些不好意思。
易行說她們在撮合我們,我笑著問他緣由,他說因為我和他的朋友都拋下了彼此,選擇了離開。
我說其實她們是我們共同的朋友,所以她們共同的把我和你留下,因為她們希望我們可以成為更好的朋友不是嗎?
朋友,僅僅是更好的朋友嗎?易行說,是戀人,那種談情說愛的戀人。
我笑了,沒有再說話,彼此沉默,不是有句話說沉默是金嗎?
易行終是忍不住了,他問我為什麼不說話了,我說因為是你打算追我,而我卻暫時沒有打算追你的想法。
易行笑了,笑的燦爛,漸老的夕陽中他的笑猶如風撫柳葉般的妖嬈,白皙的臉瞬間變成古銅色,這一刻我稍動則化。
顧青?我暈乎乎不知所以。易行問我怎麼了,我說風太大迷了眼睛。
風,輕輕的吹,哪裏會迷什麼眼睛啊!我的謊言從口中說出的那一瞬間便早已不是謊言,隻不過是笑的理由罷了。
不過,易行沒有笑,他說麵對著這麼帥的男子,是個女生都會暈頭轉向的,所以我理解你。
易行是沒笑,結果我笑了,我問易行說你就是這樣追女孩子的嗎?是不是每個女生看到你那張妖孽的臉便會奮不顧身的攀上去?
他點點頭,回答卻是並不是每個女子,而是大多數女子會攀上去。
是嗎?那你還真厲害,有張妖孽的臉在這個看臉的時代那是通殺啊!
他又笑了,俊秀的臉上出現幾分得意,卻更加妖嬈了。
我討厭這樣的男生,但我卻終沒有經住他的誘惑,因為我也是個女生,普普通通的女生,喜歡看臉的女生。
當我赤裸裸的躺在賓館的床上,麵對著同樣赤裸裸的易行,我害怕的說慢點,他說他會的,我卻在內心深處留下淚來,是為顧青,還是為我,我隻知道當時我很痛,卻也很清醒。
性和大學,我真的在最美的時間裏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欲望麵前我隻有貪念,我忘卻了一切理性的東西,甚至連顧青都忘了。
這是可悲嗎?我不愛他,卻把身子給了他,更可笑的是這卻成了他炫耀的資本,在某個時間段裏卻聽進了顧青的耳裏。
“是嗎?”我問易行。
“是。”易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