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規定大一的新生必須上自習,我們在抱怨聲中落坐在學校安排的教室,教室裏麵喧囂聲一片。
我順手從床上拿了一本雜誌,在嘈雜的聲音中翻了幾頁,終是看不進去,便合上書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睡,也是沒有睡著,可恨的木子在一旁不停的搗亂,時而動動我的頭發,時而摸摸我的大腿,但我仍舊沒有起來,努力的裝著不受木子影響的樣子。
教室仍是喧鬧不止,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們才來幾天,彼此還不太熟悉,如何教室裏鬧成一片,讓人感覺互相已經認識了太久的感覺。
我說過的四個女人或八個女人是一台戲,如今這麼多的女人完全是一部超時長的肥皂劇,劇情嘛還好,就是演員太爛。
人生即是過往,相逢即是有緣,所以愛恨情愁便是常理之數,痛卻未在意料之中。
唰的一聲,這是一本書飛過來所產生的氣波,我從這氣波中隱約感覺到不對。
果然,書飛的航向直導木子的臉,戰爭,就在一瞬間爆發。
那本書從飛回來的地方原飛回去,隻是沒有具體的頭落地。
“你幹嘛扔我書。”她叫方凡,從座位站起來惡狠狠的看著木子:“是不是他媽的有病。”
“你才有病,誰讓你的書亂飛。”木子還擊到。
教室裏頃刻一片安靜,大家都成了觀眾,我還在裝著,場麵太亂,我怕誤傷自己。
“嘴巴放幹淨些,不然老娘弄死你。”方凡說的聲音很大。
“誰嘴巴不幹淨啊!你滿嘴髒話,還讓別人嘴巴放幹淨,可笑不可笑!”木子沒好氣的說:“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你給老娘閉嘴。”方凡的聲音瞬間變的粗暴起來:“不然老娘弄死你。”
我瞬間被方凡的氣場驚了起來,趕緊拉木子坐下,畢竟我們是弱女子與悍婦之間還是有差別的。
木子哭了,我有些後悔沒有早些勸她,我為自己的自私不齒。
罵聲依舊,方凡似乎把潑婦的本領要一覽無餘的展示給們。
看著楚楚可憐的木子,我終是忍不住了,這麼多年我一直逃,內心的小宇宙卻在瞬間爆發。
“你有完沒有。”我說。
“管你她媽的什麼事?”方凡潑婦般的回應到。
“看你那樣子,像個潑婦。”我生氣的說。
“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不信。”
“你等著。”
“我等著呢!”我從座位上站起來:“怎麼還去叫人啊!”
方凡被我說的無語了,一把推開拉她的李玉,奪門而去,不過臨走時指著我留下一句話:你等著!
木子停止了哭泣,我看著她,她突然笑了,說你怎麼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