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光匆匆過去,我竟有意外,晚上易行打來電話,也無非是說些戀人之間曖昧的話,除此便再無什麼了。
“在幹嘛?”我接通易行的電話順口問他。
“給你打電話啊!”易行笑著說:“還有就是在想你。”
“假話,”我被易行逗笑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甜蜜語的。”
“是真的。”易行認真的說:“不信的話我把心掏出來你看。”
“好啊!”我笑且假意的說到。
……
“我想你。”易行說。
“酸,”我笑了:“你聞到了沒有。”
“沒有啊!”我聽的出易行在電話那邊假裝正經的說:“怎麼會有醋呢!”
“好吧,沒有,不是醋味是甜味。”我笑著說:“淡淡的甜味。”
易行笑了:“這叫'戀香',是初戀的感覺。”
我在聽到易行的解釋之後笑了,溫柔如水,那一瞬我突然感覺到幸福,麵若春花。
然而,世事總是在不經意間捉弄於人,“戀香”這個詞你偶的一聽,會怎樣在腦海中描繪出唯美的愛情畫麵。
到底終是我負了易行,為我,他拚盡一切機會挽留,不惜和顧青斬斷數年情誼;為他,我卻轉身離去的決絕,絲毫不給他半分機會。
如果,如果知道顧青會在我貼近他的時候,生命已經在算倒記時時,我寧可孤獨終生,也不至於易行和顧青最終兩敗俱傷。
是我,一切都是我,我是易行和顧青決裂的導火索,更是殺死顧青的凶手。
我親眼看著顧青從十三樓跳下去,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一輪秋月掛在天邊,晚上的校園美如星空,路燈下的浪漫是我和木子手拉手走在校園裏的笑聲,溫馨如畫。
友情,是我可以對外鼓吹的,因為我的友情是用心換的,這種情在我於“情海”難以自拔時給了我太多幫助,此生,我感激不盡。
“芸兒,”我們坐在微黃的的路燈照耀下的小石凳上木子問我說:“你真的喜歡易行嗎?”
“喜歡,”我說。
“那你愛他嗎?”木子接著問我說:“要知道喜歡和愛並不是完全劃等號的。”
“不愛吧!”我沉思了一會說到。
“那你有愛的人嗎?特別是那種隻看他一眼便傾心不已,但作為女孩還要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木子接著問我:“有嗎?”
木子的話我始聽就已在腦海中浮現出顧青的身影,我告訴她說:“自然是有的。”
木子聽我回答後笑了,她說沒看出來我也是顆多情的種子,我笑了,反問木子說:“那你呢?有沒有?”
月在天邊,木子的表情盡收我的眼底,原來,木子亦是個有故事的女孩,她的痛,我為之惋惜。
木子說那年她初二,他初三,隻因為她匆匆路過年級主任的辦公室不經意朝裏麵看了一眼,他如若天君的臉龐和清澈的眼眸便深深的留在了她的腦海中。
從此,他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等她發現時這種邂逅早已生根發芽,愛於她的心中萌生,欲罷不能。
他高一,木子初三。他上了市重點高中,於是那所高中便成了木子決心要去的。
木子高一,他高二,那木子興高采烈的去他所在的高中報到,她卻看見了他和自己漂亮女朋友坐在操場柳樹下他吻了他女朋友的唇。
木子說,那一刻她心如雷刺。
後來他去了美國留學,她無心去任何地方,於是便聽從她父母的安排來了這座老城。
我問木子說你後悔嗎?木子眼神裏閃過一絲遺憾,她說怎麼會不後悔呢!至少當初她應該試試,那怕他拒絕,那怕他有女朋友。
聽了木子的話,我突然間明白了,原來愛錯過了,隻會剩下遺憾,那麼我如果愛那個男人,我寧可做遭人唾棄的小三,也決心要試一試。
或許,青春應是如此,努力過才會知到心曾經在哪裏棲落過,我不願錯過,所以我甘心一試,卻傷的遍體鱗傷。
顧青,我愛你,這一點從來沒有變過。
我和木子坐到很晚,木子對我說了她的心事,我自然於木子說了顧青,隨是短短的一瞬,木子卻被我加文學渲染後直說浪漫。
木子說她想看看顧青和古天樂那個帥,我笑了,說:“從那以後我們便再沒有見過麵了。”
“遺憾。”木子說。
“有緣還會再見的,所以你會見到她的。”我竟這樣對木子說到。
有時,人生不得不相信,緣如四時,輪轉有數,要見的終究會見,不見的怎麼也不會遇見,這便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