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聶藍就在公寓樓下等紀纖如,他問她前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紀纖如卻怎麼都不承認他們發生過關係,但聶藍怎麼都不信,硬是說發生了什麼,還問紀纖如如果他們什麼都沒發生他臉和肩上的爪印和牙印是怎麼回事兒,紀纖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就順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記耳光讓他清醒一下。最後他瞪了她好一會兒,才轉身上車重重的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隻留下紀纖如站在那裏,她蹲下身抱著自己的胳膊開始抽噎,沈宇琛說過她是他一個人的,隻能他一個人碰,她憑什麼給聶藍碰啊。
從那天開始聶藍好像就從她生活中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來找過她,也沒到她那裏去蹭晚飯。
日子過得真快,轉眼楊澤的生日就快到了,上次紀纖如隻是隨意敷衍地答應過華宙說去楊澤的生日派對。可後來楊澤親自打電話邀請她,既然大家都是朋友,她也就不好拒絕了。
其實說是開派對,楊澤也隻是請了些朋友去他的別墅玩兒。
本來楊澤要去接她的,但紀纖如想著他是壽星,總不能把客人撂家裏吧,所以她就說她自己打車去。
那裏的治安很嚴格,出租車根本不讓進,她下車正要給楊澤打電話。一輛黑色奧迪在她身旁停了下來,聶藍搖下車窗,語氣很平淡,他說:“上車。”
紀纖如看他副駕駛旁邊坐著個女人,她說:“不用了,我給楊澤打電話。”
他語氣還是很平淡,說:“你還真能耐啊,讓楊澤親自來接你。”
紀纖如把手機放進兜裏,打開車門上了車。
車子裏的女人並沒有問聶藍關於紀纖如,對她視若無睹,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聶藍說著話,聶藍也隻是‘嗯。’,‘哦。’,的答應著。紀纖如隻是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像極了哪個明星,不過任她是誰都和自己沒關係。
紀纖如側頭看著窗外,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接起電話:“喂。”
楊澤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喂,纖如,你快到門口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啊。”這是山間別墅區,每一套別墅距離都很遠,楊澤的別墅就算進了大門都還有十幾分鍾的車程。
“哦,我已經進來了,剛才在外麵碰到了聶藍就搭了便車。”紀纖如很輕鬆地說。
那邊頓了頓,笑笑:“哦,那我在家門口等你。”
她想說不用了,但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不知道是剛才來的時候出租車師傅的車開得太快,還是這裏山路太彎曲,她隻是覺得胃裏的東西翻江倒海很不舒服,她把車窗搖下想透透氣。
見她把車窗搖下,聶藍從後視鏡裏瞥了他一眼,問:“你幹嘛?”
紀纖如這才意識到車裏還開著冷氣呢,她又把車窗關上,沒有說話。
楊澤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了,聶藍的車剛一停穩,紀纖如就叩開車門衝了下去。楊澤見她臉色不好,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紀纖如顧不上搭理他,隻是淡淡地問:“洗手間在哪兒?”
楊澤還著實一驚沒緩過神機械地用手指指,回答:“進門兒左轉的小院兒裏。”
她從洗手間裏出來,楊澤遞給她一杯冰水:“你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太好。”
她接過水喝了一口,笑笑:“可能有些暈車吧,剛來的時候估計是出租車師傅開得太快了。”
“還真沒想到你會暈車。”堂堂紀家二小姐什麼名車沒坐過,居然暈車,楊澤忍不住調侃。
紀纖如自己也想不通,自嘲的笑笑:“我也沒想到。”
“走吧,換身衣裳去遊泳,他們都在泳池玩兒呢。”楊澤衝她一笑。
“遊泳?”她張大嘴巴問。
他很自然的說:“是啊。”頓了頓又笑:“你別告訴我你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