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在悄悄的來臨了,星星在夜空中閃耀。
房頂上坐著一個蕭索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更加的黯淡,似乎已經與黑暗化為一體。
“嗚...”一個充滿哀思的簫聲從黑暗中響起。
思念,你是什麼滋味,讓人為你憔悴,為你心碎...
這是思念的簫聲充斥著哀傷,這是怎樣的牽掛啊!
斷崖無奈的搖了搖頭,望著屋頂的眼滿是心痛。
“崖,”絕風的心更是不好過。
“去吧,別讓他沉溺在往事的心傷裏,這裏隻有你勸的動他。”踏日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斷崖看了看眾人,卻隻看到鼓勵的目光與望向辰兒時那無盡的心痛與無奈。他淡然一笑,藏起自己的思緒,縱身一躍輕聲落在辰兒的身邊。
“辰兒。”那聲呼喚裏夾雜了太多的心痛,無奈。
簫聲戛然而止。
黑夜再次陷入靜寂中。
“我懂,”辰兒久久的回了一聲,“可,那有能如何。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已從一個孩子成長到了現在的我,他呢,離開時是個少年現在也以不小了。時間過的好快。能尋到嗎?我一直問自己,現在沒有一絲的消息又該如何尋找。”沉默了又接上一句,“又還剩下多少時間啊。”
辰兒重重的歎了口氣,星辰般璀璨的眼眸已沒有了往日的光澤。
斷崖把辰兒攬進懷中,緊緊地,“別這麼說,不會的,辰兒,會好的會的。”聲音在顫抖帶著悲傷。
“何必自欺欺人呢,斷崖,”辰兒幽幽的說道,“早一決定的命運是無法更改的。”
“辰兒,”斷崖更是心疼懷中的少年。
那是多麼艱辛的歲月啊。從小看著辰兒在病痛的折磨下長大,護送他在天隕塔中一起曆練。看著辰兒的痛,望著辰兒的悲,聽著辰兒的笑,他們四人總是心疼的無以附加,總是掛著塊石頭無法真正的放下。雖然在這些年的智治理下好了很多,但那無法根治,隨都有發作的可能。
“辰兒,回房吧,外麵風大。”斷崖輕哄著。
“恩。”辰兒閉上眼,輕應道。
斷崖抱著辰兒步入房中輕哄著他入睡,守著他直到天亮。這一切都落入蕭莫問的眼中。他疊著手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閃爍的星就仿佛看到了辰時那燦爛的笑顏,由如夜是那蕭索的身影,悲哀到讓人沉陷於悲海,引起他的共鳴。往事不同,但那悲傷的心卻是如此的相同。
辰兒,你到底是怎樣一個矛盾體。那快樂的是你還是那蕭索悲傷的是你?神秘的一閃即逝,毫無捕捉的痕跡。
這個淡薄的青年的心有了裂痕,對於辰兒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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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門被推開了,斷崖一臉的疲憊從裏麵走出,輕輕的關上門。
院中已有三人在等待。
斷崖點點頭,眾人才稍微鬆了口氣。
“昨夜,”斷崖的聲音帶著輕顫,“他的病發作了。”
眾人沉默了,無法想象那痛給辰兒帶來的折磨。
“路程修改,絕風你去打探消息,殘影你去收集藥,盡量的找,斷崖你要守護好少殿,這裏的一切都交給你了。”踏日沉重的下達了命令。
“那你呢?”殘影望著踏日。
“我,”踏日歎了口氣,“去找一樣東西。”說著,想起剛離開是塔中的四位長老對他說的話。
“踏日,外麵的世界不比族裏。小七兒的身體在外麵的世界是很難的。”長老的話讓他感到了沉重。
“那該怎麼辦?長老。”
“外界有一處叫涅磐的地方,那裏曾是鳳凰浴火重生的地方,去取到鳳凰之心,再去取天水之液。”
“如何找?”
“鳳凰之心在一處熾熱如日,雜草不生的地方,心靈泉隻有在你的心中純淨的執著信念是會出現。鳳凰之心如火,天水之液如冰。”
“何時該去找?”
“當他在外界發作一次後就得盡早起身了。”
“踏日。”殘影的叫喚使他回過神來。
“去吧。”
絕風、斷崖點點頭,分別離開。
殘影停頓了一會也一閃而逝了。
“出來吧。”踏日的眼望著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