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感覺到了有人在窺視他,同時也感覺到了一股濃濃地殺意。這是一種本能的感應,也是功德金身的一種直覺。陳清無比地相信這種直覺,就如同相信自己的占卜一樣。
陳清神色不變地喝了口東西,同時眼睛四處打量了一翻。看看有什麼可疑的人沒有,但是沒有發現。陳清剛才感覺到的那股殺意沒有了,但是被人窺視的感覺依然存在。
陳清得出一個結論,他被人盯上了,這個人就在這個酒吧裏,隻不過他發現不了是什麼人。
東方雪看陳清在四處亂看,不明情況地說,“亂看什麼呢,是不是在找美女看呢?”
陳清收回四視的目光,盯著東方雪,一句話也不說,就是雙眼盯著東方雪的美臉看。
任何一個女人被一個這樣盯著看也不會舒服的,不管是她的什麼人。“陳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看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陳清看東方雪發急地樣子,收回目光,笑道:“東方,我剛才看了這酒吧裏的所有的人,重點是女人,得出了一個結論。你想知道是什麼結論嗎?”
“什麼結論?你發現了什麼?”
東方雪看起來很冷,那是因為她有感自己的絕症,但是自己的症眼前的陳清已經打保票了,而且自己也種了他的禁製。這就相當於簽約了一樣。陳清一定得保證醫好她。所以她心情現在已經陽光起來了。
陳清很神秘地笑著,“東方,我經過仔細地觀察與鑒別,我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
“快說!”
“那就是,我發現在這個酒吧裏,你是所有人中最漂亮的!”
東方雪沒想到陳清會說出這樣的話,從小到大,因為自己的冰冷的性格與表情,從沒有過男生敢在她麵前說她漂亮或美麗。現在陳清這樣麵對麵的說她漂亮。
東方雪的本來白淨的麵孔一下升起了兩朵紅雲,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低下頭喝了兩口啤酒。
“你胡說,你的審美有問題,從來沒有說過我長得漂亮!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陳清聽了誇張地說:“不會吧,你確認從來沒有誇過你漂亮?”
“是的,是不是很失敗!是不是很得意!”
這時的東方雪哪裏還是刑警大隊的副隊長,已經是個小女兒態了。東方雪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說話方式和神態,她好象在和一個老朋友談心一樣。
陳清跟師父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吃得又是相麵算命這行飯,最善於的就是察言觀色。東方雪的言辭與神態已經表明了她的內心世界。哪個女孩子不希望別人說她漂亮呢!
陳清清了清嗓子說,“東方,是不是長這麼大也沒有男孩子追求過你?”
“是!”
“你知道為什麼嗎?”
東方雪抬起頭來,“為什麼?”她也想知道這個問題,但是又不好意思問別人,包括自己的好友。從沒有人和她說過這個問題。
陳清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東方,你知道這世上有兩種女人是沒有人追的嗎?”
“哪兩種?”
“一種是美的,一種是醜的。最受歡迎的是不醜不美的。”
東方雪聽了說,“你是不是說醜的沒人要,美的沒人敢要!”
陳清欣慰地說了句,“東方,你真是孺子可教也,不過你隻說對了一方麵。”
“你不要賣關子,有話快說。”東方雪看陳清如同給人算命一樣的吊人胃口就來氣。
陳清忙說,“別生氣,就你這個態度,哪個男的和你說不了幾句也得嚇跑了啊。”
東方雪想想自己也是的,變成一臉的微笑說,“陳清,快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