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帶閨中的小姑娘兩眼冒金心,麵色嬌羞的向某男拋媚眼,但又一看到她的手緊緊的被他握著,馬上以惡毒的眼光瞪她,疏琉璃不禁輕輕撫額……
而身邊的美男卻絲毫沒反應,依然勾起嘴角,大大的施舍他的笑容,弄得賣胭脂的大娘在他笑著問“這個多少錢時”馬上脫口而出
“不要錢!不要錢!不要錢!…。”
某男就還真的拿著東西屁顛屁顛的牽著她走了,就剩下大娘還癡迷迷的望著。
疏琉璃突然想起早上兩個圓乎乎的包子,是不是也是這樣得來的?不用想,客棧前買包子的也是個大娘……
她不禁感歎,世風涼下,長得好看居然也有這樣用處。
再過幾條街,就是梨花苑了,就這樣,一條一條街的過,她手裏時不時被塞了一樣東西。
走到時,已經堆得一懷抱了,前麵的白墨辰卻突然不走了,疏琉璃移步,挪到他身邊來,抬眼看向前麵,手裏的東西“砰”的一聲轟然掉下去,揚起一陣灰塵,迷了她的眼……
“琉璃……”白墨辰從一堆廢墟中看向疏琉璃,不知名的東西又在他心裏生長,蔓延……
他有點擔心的看著一臉蒼白的她,又一把抓住剛鬆開她的手,他怕她衝過去,然後成一堆灰燼,雖說知道沒這麼容易被燒死,也知道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但……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才離開幾天而已,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她的手在顫栗,全身都在顫栗,臉色蒼白的接近透明,嘴唇緊緊的咬住,咬出一顆血珠來。
這個樣子讓他憂心忡忡,但她卻沒有如他想的那樣,毫無理智的要去救人。哭得撕心裂肺……
這個樣子卻讓她更擔心……
“她會有事嗎?”她胸口堵了半天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來。
“不會的,不會的……”白墨辰重複這三個字。生怕她沒聽見。
對!不會的!都說好人有好報,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要哭就哭出來吧!別憋在心裏。”他緊緊握著她的手腕,感覺到了她的顫抖。想讓她發泄一下情緒。
“不用,我答應她,不會哭的,任何時候都不要哭。”疏琉璃搖搖頭,硬生生的把在眼裏打圈的眼淚給逼了下去。
她告訴過她,不能哭!哭隻能給自己軟弱。她是個風塵女人,有其他人沒有的清漣和傲氣。她能明白她對自己的嚴厲和冷漠。
自己在所有人眼裏,都是賤人,她不能對自己好,可是她還是對自己好。
從出生開始偷偷雇老媽子照顧她,在每次自己受罰,鎖在柴房裏,她也偷偷送吃的。盡管門是關著的,她也記得天天穿在她腳上的繡花鞋上那栩栩如生的芙蓉花。記得自己受不了時,她對自己說不能哭。記得每次受刁難,她都會順利解圍,記得她不著痕跡的把娘最後的遺物給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自己好的人要離自己而去?
“琉璃,你說的是不是一位叫絲竹的女子?”白墨辰許久不說話,突然冒出一句這樣的話來。
疏琉璃猛的抬頭,向白墨辰指的方向看去。
一個臉蛋圓乎乎的女孩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一位青衣女子,嘴裏喊著“小姐,小姐你不要離開我啊,不要離開小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小萄不是絲竹的貼身丫鬟嗎?那她所說的小姐?疏琉璃掙開白墨辰的手,奔到兩人麵前,看著雖然染著灰卻依舊清雅的青衣,和繡著芙蓉花的鞋子,不是絲竹會是誰?隻是臉上被燒得血肉模糊,看不清麵容。
她又抓住小萄,急忙問道“你家小姐是不是絲竹?”小萄被她這麼一抓,頓時沒反應過來。
“我問你是不是?!”疏琉璃真的急了,不管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可怕。她大聲叱問。
小萄嚇得呆呆的點頭,疏琉璃見著,急忙搶過她的身體,用手探她的鼻息,還有一絲氣息,但非常微弱。
她又冷眼望著小萄說“你哭,你哭,哭有什麼用!她還有一絲氣息,如果你耽誤了在這哭的時間,你小姐她早就死了!”她罵完小萄,看著站在身後的白墨辰。
白墨辰立馬明白,低下身子來,一一把絲竹的穴位點住,控製她體內氣息的走失,暫時守住這個軀殼。
“把她帶到客棧去吧,在這裏不好醫治。”白墨辰抱住絲竹的身子,吩咐著疏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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