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烈,是潔最愛的烈,潔,是烈最愛的潔,可惜兩者的愛不是一樣的概念,雖然我很想要變成一樣,潔,卻從來沒給過我這個機會。
和季潔相遇是在我五歲的時候,那時的我被拋棄在雨夜的街頭,瓢潑大雨,無情的雨水洗濕全身,可憐兮兮的像一隻小狗,不過對於三天無法洗澡,有何嚐不是一種恩賜?
在她眼中我或許就是一隻小狗,不僅沒人要,而且還髒,再大的雨也改變不了周圍的血水,不管是誰的,都是髒。
潔本來準備走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回頭了?在後來我問過潔,她說,當時頭腦發熱了。那麼,謝謝你當時的頭腦發熱,謝謝你當時的回頭。
潔,你知不知道,你回頭的那瞬間,在我的人生中,是最美好的時間,我本來是可以一個人過的,至少在流浪中我已經過了五年,不知在開始是誰陪伴的,隻知道後來一個人丟在人海,在獨自的哭泣,沒有你,我也已經打算一個人過。
跟著季潔回去,就明白那裏不是簡簡單單的地方,至少死亡是平常的,受傷隻有自己會在乎,他人是隻會顧著自己的,而我多了潔來照顧。
“為什麼?”烈賴在季潔的身邊,那是自己獨有的權力,連浩都沒有,所以他才會那麼看我吧,一次次的挑釁隻要潔一如既往的對我好,那又算得了什麼。
“因為你眼裏的空虛夠你在這裏存活下去。”空虛才不不會去在乎生或死,所以才能夠存活。
“空虛?”我眨巴眨的眼珠充滿了疑問,裝著可愛,隻有潔才會相信的可愛,或許在她麵前,從來不是偽裝。
“乖,以後你就知道了,要強大起來,這樣烈才能保護潔呢。”一時的心暖是不是軟肋,還不知道呢?可是至少現在很高興,此刻是值得的。
“保護潔,不會讓別人欺負潔的。”
曾經的誓言還在耳邊回旋,但我的心卻已經不像當時那麼的自誇,畢竟我還是欺負了你。不是直接,可對於我還是那麼的不可寬恕,若沒有我,潔你是不是都不會有牽掛,在上位上呆得好好的,不會發生那個意外,因為回頭而導致的意外。
潔,你知道嗎?諸葛浩他喜歡你,不知是我多一點還是他多一點?你呢?喜歡我多一點,還是浩多一點,我想一定是我吧,不然他也不會那麼惡狠狠的對待我,而我,不確定到底是他比較多還是自己比較多。
後來,隨著年紀的長大,我明白為什麼諸葛浩會那麼的對待我,潔,我好像長大了,在我看不得你對別人好時,明白了那是吃醋,同樣的也是諸葛浩做得最多的事,現在我也開始做了,可是我不敢說出口,我知道你隻是把我當成一個弟弟,弟弟,多可笑的名詞,不能跨越的距離,隻因為是弟弟,離曖昧太遠,可是離溫柔那麼的近。
潔,我很可愛是不是?你從來不會關心我是不是倆麵人,麵對殺人時,我是那麼的麵無表情,你看過沒?你沒有看過吧,我又怎麼舍得讓你看到?
我在抹殺別人的那一刻,想的是就算死,也要和你在一起,所以不會舍得拋下你的,這就是我支持下去的理由,你說會不會有點進步,不會像你說的那麼空虛,而我,在慢慢的被你腐蝕,一顆心隻剩下你的一顰一言,隻有你我的曾經。
在經曆槍林彈雨時,我不曾哭,在從懸崖跳下的那一刻時,我不曾哭,在被野獸突襲,生生咬斷腰間時,我也不曾哭,可是在回來看見你時,我哭了,那是失而複得的幸福,可你絕對不會看到,因為對著你,我每一次都隻會說,“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