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烈,突然好想你(2 / 3)

一轉頭,我便是傻傻的哭著,找著另一個理由說害怕,連毒蛇,毒蟒,毒蟲,都不怕的我,卻害怕蟑螂,好不好笑?因為啊,你會替我擦眼淚,有你在真好,不是不能經受難過,而是不能經受失去你,隻要一看見你,什麼都好,是你給了我理由活下去的,所以不要離開我,再一次活下去的理由,會更難找。

潔,我經曆的那些痛苦你也試過對不對?我不曾問,是怕你難過,可是你的傷比我自己受傷還要難過,你懂嗎?即使已經過去,那也是不曾參與的過去的失落。潔,本應該光滑細膩的皮膚,而今卻是傷痕累累,你說你怎麼舍得如此對待自己?心疼,來的身不由己。

你不曾看清我的眼睛,隻是一味的溫柔,我眼裏的炙熱是愛,清清楚楚的愛,我又不曾說明,你又是不曾試著了解,或許你也是害怕去了解,何況,我從頭到尾都是你的,你又怎會相信我竟會生出如此心意?而至少除了你,誰都可以看出我的溫柔隻對你,不是敷衍,而是全心全意。

別人都說你是固執而又不近人情,可我不以為然,你隻是把那當成你自我保護的一種形式,是親人偏執般的維護,是愛人般的寵溺,是不管是哪一種你都會是我維護的獨一對象。

潔,你從不不關心別人的私事,隻關心那些無關緊要的,也不算關心,隻是聊天時隻會聊那些無關緊要的,因為那些是誰都關心又誰都不會得罪的應酬話。

我用水彩畫來描畫你的個性,像是柔和的中間色調,有陰影層次但沒有鮮豔濃鬱的色彩,抒情而不熱情,也沒有什麼特點,你就像英國氣候那樣穩定和不動感情。這樣你進不了誰的內心,誰也進不了你的。連我都一樣。

後來,諸葛浩發動了政變,因為他想要你,懂嗎?從一個溫文儒雅的殺手變成一個耍陰謀詭計的殺手,本質看起來是沒有多大區別,寧願放棄安逸,其實也不算安逸的生活,至少每天都在掙紮中度過,去聯絡那些不想要交往的人,那些曾經看不起的人,隻為想要你,變得不想自己。

潔,你不會知道諸葛浩的用心,可是我知道,因為我嚐試過,要把你獨自占有,就必須改變自己,可我卻沒有諸葛浩的那份毅力,老實說,潔,我很佩服他,佩服我不敢跨出的那一步,他替我嚐試。

即使諸葛浩是過分的愛,狂熱的愛,可是那不會是傷害你的借口。潔,該怎麼辦?你說你搶不搶手,好吧,我嫉妒了,所以後來才會被利用,不是嗎?你會因為我的坦白原諒我嗎?不原諒,也沒關係,回來吧。隻要你回來,你理不理我都沒關係。

殺手最忌動感情,而我在一開始就已經動感情了,還是不可能有回答的感情,隻是弟弟,可笑的弟弟,潔,你聽不到吧。

我也想要不顧一切的把你搶過來,可我卻不能承擔後果,因為怕你我會決裂,就回不到過去。而諸葛浩心甘情願的決裂,因為你的無情,不算無情的無情,才是令人真正的心酸,所有的作為換來的都是不變的待遇,那樣不管是誰都不能承受被心愛的女人如此對待,沒有波瀾,隻有歸一,萬物歸一,諸葛浩被逼成那樣,潔,你也不會憐惜,你隻會說,“沒有人要你愛我。”

你知道嗎?諸葛浩,在你即將完成任務的那一天,利用我的名義讓你陷入困境,隻因為我被他賭氣而不斷使用通訊器的那一分鍾,讓人後悔的一分鍾,不是我的錯,卻是讓你敗破的一分鍾,你說,潔,是不是也是在乎過我的?可是,我寧願不要當時你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