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北堂傲定了船,就趕緊帶著奉箭和雨墨去找柳金蟾。
柳金蟾還坐在客棧裏和奉書等銀子。
“夫人,這福管事擺的什麼烏龍,去了這麼久,不就是需要個證人立刻個字據麼?”奉書悄悄語與柳金蟾。
柳金蟾玩著茶碗笑:“她再弄那九百兩銀子的巧宗。”
奉書不解。
柳金蟾道:“剛才她讓咱們去府上,我估摸著稱銀子是假、弄不好給了咱們銀子再又說鬧賊,欺負我是鄉下人一唬二詐,怕惹官司就立了字據給他,他就能人財兩收!”比他主子還惡毒!
“那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拖延時間啊!”
“有什麼好處?”
“你們公子不還在船上嗎?我們中了她調虎離山之計!”
“那……”奉書記得要走,柳金蟾就道:“對付女人你行嗎?”
奉書的背直了,他又轉了回來:“沒事?”公子可不能再失身了。
“雨墨知道怎麼辦!”
柳金蟾也心慌,但她計算過從她走到客棧,以及雨墨跑回去這點時間,就算他們用迷香,也僅僅,隻能剛剛迷暈北堂傲,雨墨一盆水就能讓北堂傲醒,怕得就是有幫手……
但話又說回來,北堂傲都昏迷不醒了,那老女人怎麼得手呢?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女尊世界男人的身子不能給人看,也是貞操的核心部分——被看了身子也等於失身!
柳金蟾敲著桌子,說實話還是放心不下:“奉書,你去幫幫雨墨。要快回來!”
奉書得令立刻就跑沒了影兒。
柳金蟾目送走了奉書,正看著茶碗,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窗外是江岸碼頭人來人往……客棧內……竟有箏聲……
柳金蟾下意識地看茶碗,似有雜質,再細細一看,竟然發現茶水底有細細的白沫尚未溶解!
柳金蟾立刻拿著茶壺又倒了一碗茶,再看杯底沉澱:這一杯水沒有:很好,居然還下藥,難怪她心裏不安,本想青樓的哥兒不能帶回家她自然理解,但就安排在她的屋對麵還不留侍從,未免有點可疑了:
看樣子別人倒先給她安排了一招美人計!看看人家大人多舍得,兩個哥兒才買來沒幾日,就打算送來給她做滾床單當魚餌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
對麵的是尤物,人家已經從良了……
從良二字還沒想完,柳金蟾一抬眼,就見那屋裏的兩個哥兒正麵色潮紅地要出得門來,嚇得柳金蟾趕緊關門、閂門:
新原則——送上門的男人也絕對不要!北堂傲就是血淋淋的教訓:天上無餡餅,掉下來的都是定時炸彈!
奉書一下去,福娘正好埋伏在外,她一見奉書下來心頭一喜,趕緊就攔著奉書道:“小哥,這是去幹什麼?”
“把手拿開……”奉書正要喝令福娘把髒手拿開,就見樓上下來額一個小廝跑下來對著管家耳朵就嘀嘀咕咕,福娘立刻就上了樓,奉書也一陣緊張趕緊上樓看情況,就見他所在的屋,門關了,門上還有兩個風情撩人的男人正在敲門,頓時有點傻:還有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