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漢方軍事學院

漢方軍事學院的畢業晚會往往將星雲集,理由很簡單,這是一種傳統。幾乎所有的軍隊將領都有漢方的背景,隨著他們地位地提高也在無形種鞏固著這種傳統的根深蒂固。畢業晚會,就是給這些畢業的世家子弟有機會先認識一下他們未來的上級,也給這些功成名就的大人物籠絡適合他們的屬下的機會。傳統是有力的約束,秦江作為這個學校的“驕傲”之一,自然每年都要去參加。

這種大而無當的宴會總是讓人厭煩,不過還好,作為父親的代表,他不開口倒也沒人和他說話,他漫步在晚會大廳裏,環顧那森嚴的裝飾,回顧自己在這裏的時光,誰也瞧不出他心裏冷笑。就在那時候他突然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叫了一個名字,“慕容曉曉!”莫名心裏一動,小小,這個名字真是有趣,“慕容曉曉,舞會開始了,陪我跳隻舞吧。”

“對不起。。。。。。”拒絕的還真快,那女孩的聲音裏有一種和小小這個名字相似的嬌氣和任性,讓他不由自主地就想笑。尤其是那個男人還不死心,“我明天可就要走了,要上前線了,你還不肯陪我跳隻舞?”漢方畢業的上前線?那個指揮官問過你的老爸嗎?他飲盡杯子裏的酒,差點笑出聲來。

“對不起,請你讓一下,我要打電話。”那個“小小”終於不耐煩,嚷了起來,聲音還是嬌嬌的,讓他又忍不住想笑。

果然一個穿著畢業製服的男人灰頭土臉地自那夾道裏出來,另一個人迎上去,“怎麼樣?”被拒的那人咬牙切齒,“那個小□□。。。。。。”

“別急,待會我把這個放到她杯子裏,你去借輛車。。。。。。。”

“什麼?”

“你怕什麼?你知道她急著打電話幹什麼?我有內部消息,她爸爸被“喀喳”了,她絕不敢聲張的。”

他放下杯子冷笑,原來她是“亂黨”的子女。

宴會後的操場,幾個男人架著一個癱軟的少女急匆匆地走著,突然亮起的車燈讓他們大驚失色,惶惶然扔下少女就逃之夭夭。他下車走過去扶起趴伏在地上的女孩,她暈紅著小臉傻乎乎地向他撲過來,頓時他軟玉溫香抱了滿懷,她小手摟著他的脖子,軟軟的身體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他們給她吃了什麼?他歎氣,她呼吸就噴在他的胸口上,帶著淡淡的酒香和一種甜甜的氣息,車燈下,她製服的領子咧著,露出嫩白的頸子,很容易惹人犯罪。

他拍她的臉,“醒醒!”她突然大哭起來,音量驚人,他趕緊把她塞上車,好人難做,他可不想為她上報紙顯眼,老爺子非活宰了他不可。她這一哭,倒安靜了,倒在後座的角落裏乖乖地趴著,喃喃低語,他沒聽清楚,隻聽見一個詞反反複複,“爸爸,爸爸。”

總統清理亂黨父親不置可否,對於政治父親的態度一向是冷淡的,這不代表他不懂政治,不置可否就是他最拿手的法寶。他對待這件事也是不置可否的態度,發覺這個法寶當真好用。他對這個小丫頭沒有憐憫,她遇到他算她運氣。

他們到了他在雲峙的別墅,何楚幫他把她弄進去,放在了沙發上。他徑自去睡覺,也許是喝得有些多,鬼使神差晚上竟然口渴醒來,下樓倒了水,看見她極乖地躺在沙發上,不由自主地就走過去,小小夜燈下她睡的沉沉的,好秀氣的一張小臉,娟娃娃一般精致,說不上有多漂亮,但是男人往往就對這樣的小人兒有一種莫名地征服欲望,她身上仍然是那種撩人的香味,他低頭在她唇上偷了一個吻,想她那不耐煩地嬌嚷,這小嘴可真是“甜”,正笑著,她突然唔了一聲,一伸手抱住了他,那甜甜的香氣和甜甜的小嘴就蹭到他鼻端,她那兩隻小手還不老實,在他身上亂摸。

他該是也有些喝多了,身上猛的反應起來,伸手把她拉起來,手指立刻貪戀上那滑膩溫暖的皮膚,在燈光下瑩瑩地發著光,叫人如何不心猿意馬?他放下她,她卻不肯放手,反而樹袋熊一樣地纏住他,小手摟著他的脖子,還在他背上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