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宇,那是一臉發綠的急忙喊道:“是呂哥,呂哥讓我們來的。”
“呂哥。”靳翰欽明白了,也想到了一個人,冷笑的揚了揚嘴角。
在四九城對他動手,也不知道這個呂哥,究竟是打聽過沒有。
“不是我要打你,真的不是我,是呂哥吩咐,我才跟著老大出來的。”陳宇這個時候,心裏很崩潰,他連書都沒念,就跑來四九城找條出路,可沒想到,在哪都能碰上他。
是這個世界太小,還是克星?
“有手機嗎?”靳翰欽冷笑的衝陳宇抬了抬下巴。
許韻知道他問的是陳宇,思付之下,她抄著手就走到門口。
陳宇驚慌的有如篩糠,四下摸索後,哭喪著臉道:“沒,沒有。”
話一說完,他看到了許韻,這一刹那,陳宇感覺世界都崩潰了,他所有的驕傲,臉麵,自尊,都在這一刻跌入了泥潭。
“你怎麼會在這。”陳宇脫口驚呆。
被她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他已是臉麵無光,尊嚴掃地啊。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許韻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在聽到呂哥兩個字時,她就已經猜到因果了,可看到陳宇,實在很驚訝,就是這個男人,讓她在上一世,付出了十幾年的青春,可到了最後,她什麼也沒得到,反而親眼看著他劈腿,還冷漠的嘲笑她,不夠風情萬種。
事過境遷,在這裏看到他,許韻才忽然發現,她已經不再憎惡他了,更連一絲報複的想法也沒有,對她來說,陳宇在她的這一世,就是一個路人甲,無足輕重,激不起半點漣漪。
“你,你和他在一間房。”陳宇眼神閃躲,但還是揪住了重點。
他害怕,他驚惶,他羞憤,但更多的是,無地自容下的強撐。
“草泥瑪,有本事你放開勞資,再跟勞資打過。”被踩在靳翰欽腳底下的男人,不幹不淨的開始咆哮。
靳翰欽懶得理會陳宇,單膝著地,蹲在地上,就用一隻手,輕飄飄的壓住男人的後背,眯起他犀利的雙眸,一邊說一邊煽著耳光道:“在四九城,還沒人敢這樣對我說話,把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否則,我打碎你滿嘴牙。”
隨著靳翰欽的聲音,一句兩耳光,聽著哪“啪啪”聲,就足夠讓所有人膽顫了。
因為那聲音足夠的響亮,同時還伴隨著男人的悶哼和粗重的呼吸。
十幾個耳光下去,牙掉了兩顆,男人滿嘴是血,眼冒金星的無法動彈,他隻感覺,自己的後背,如同壓了座鐵山,臉也麻木的沒了知覺,口腔更滿是粘稠的鐵鏽味。
“你,你,給窩等著,等著。”男人暈頭轉向,但絕不狗帶的繼續放狠話,凶神惡煞的臉,再配上那些鮮血,顯的十分猙獰。
靳翰欽嗤笑道:“既然學不了乖,那就繼續。”
“啪啪”
耳光又是密密麻麻的的甩了下去。
陳宇腿軟的靠在走廊邊,驚駭的望著靳翰欽甩耳光,哆嗦的完全說不出話,從他這裏,能清楚的看到,靳翰欽每甩一下,都能帶起鮮血,濺的滿地都是,而壓在下麵的那個,早被嚇破了膽,隻敢抱著腦袋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