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起鶻落之間,陳刀騎到了許韻腰上。
“啪”的一聲。
許韻臉偏向了一側,眼前金星四射,耳朵裏盡是嗡鳴,一嘴腥甜在她嘴裏快速彌漫,強烈的暈眩還沒消除,就感覺陳刀臭哄哄的嘴就已經親到了她的臉上。
“畜生!”她尖叫怒罵。
“啪”又是一聲。
另一邊完全好的臉,瞬間紅腫,耳朵的嗡鳴越來越大,就像黑色漩渦,驟然就能將人席卷了進去。
如同被錐子釘腦一般的疼,讓她魂飛魄散,在感受到嘴唇被肆意欺淩後,強烈的受辱感還有憤怒,徹底淹沒了她。
“畜生,你這個畜生,放開我!”她怒斥。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那怕就是死,她也不能被陳刀玷汙。
內心尖叫的許韻,不要命的掙紮,屈起一腳,就用膝蓋踢中了陳刀的尾椎骨,陳刀吃疼,大怒的揚起拳頭,一邊怒罵臭婊子,一邊往她的太陽穴砸了過來。
千均一發之時,許韻悲慟的一手撐地,一手捏拳,拳縫之中愕然藏著那根別針。
“砰”“砰”
兩拳同時到位。
她打中了陳刀的左眼,陳刀的拳也打到了她的側腦,這一次,她疼的不再是眼冒金星,而是直接失去了知覺,發黑發昏,視線一片模糊。
但薄弱的聽力,還有身上的感知告訴她,陳刀哀嚎的從她身上滾了下去,她好像能看到,他正捂著自己的眼睛,疼的在滿地打滾。
這樣的平複還沒有五秒,滾了兩滾的陳刀,就忍疼爬了起來。
“臭婊子,你竟然還敢傷了我的眼睛,你手裏拿著什麼?他瑪的濺貨,濺貨,今天我不光要弄死你,我還要你賠我兩隻眼睛。”
陳刀咆哮,他發狠的捂住鮮血淋漓的左臉,不敢再掉以輕心,他就像發了狂的餓狼一樣,揚起拳頭就衝了過來,他把許韻牢牢的按在地上,一拳接一拳,拳拳都打腦袋。
無數的黑色漩渦,鈍痛,還有放大到不能再放大的嗡鳴,讓許韻疼的數次昏迷,可在這樣的拳頭之下,她就連昏迷都成了奢望,剛剛昏死,就被巨痛打醒。
她眼睛腫了,嘴唇裂了,鮮血像灌了槳一樣往外冒,頭發之下,全是鮮血脹起來的鼓包。
手裏的別針被陳刀揀了起來,用力的插進胸口。
“滋拉”上衣被撕碎,果露出來的大片肌膚,流著血,暴露在空氣之中。
“不,不,不!!!!”
在衣服被撕裂的那一瞬間,許韻瘋了,前所未所有毅力,讓她睜開了雙眼,並且將所有力氣,全部凝聚在右拳之上,顛狂中拳頭夾著風速,再次揮向陳刀已經受傷的左眼。
“啊!!!”陳刀的慘叫,響破天空。
急速趕來的黑哥,踢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陳刀捂著眼睛向後仰翻,一顆爆烈的眼珠子,帶著一大塊黑血,“咕嚕咕嚕”掉在地上。
而許韻,被打的滿臉青紫,辯識不出五官……
她整個上衣被撕碎,一邊的內衣吊帶已經繃斷,鬆垮垮的捂著那少女該有的嬌挺。
可那兩片殘破又血透的薄布,能捂住多少呢?
黑哥滿臉吃驚的收回視線,大步流星的拉開陳刀,下意識的就道:“你他瑪的,膽子現在越來越大。”
“啊,啊,我的眼睛,他瑪的臭婊子,濺貨,勞資要殺了她,殺了她。”陳刀氣瘋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