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回想起當年的情景頓時傷感湧出,“你這個叛徒,即使我們對你不好,師傅帶你可不薄吧,你為什麼要加害他老人家,今天我就替茅山請理門戶”
明叔拿出銅錢劍揮舞上前,乾罡也手持鐵劍兩人你來我往的爭鬥起來,招招都是戳的要害,足以看出倆人的仇恨,不過看著爭鬥的場麵明顯是明叔的武功更高一籌,打的乾罡隻有守的份沒有攻擊的餘地。
馬如風一直在一旁細心觀察,一轉手袖口掉出一隻黑不溜秋的東西。
阿梁也是心細之人,看到馬如風是想暗算明叔,忙喊到“明叔小心,馬如風要暗算你”
明叔見馬如風要暗算自己,急忙回頭用銅錢劍擋了下來,好嘛幸虧擋了下來要是被這玩意晚上,命可就沒有了。
不過這一回頭的功夫,給了乾罡可趁之機,見明叔分神,一劍刺在明叔的肩上,明叔吃疼,用銅錢劍揮打開,捂住傷口,不過這乾罡是個卑鄙小人看見明叔受傷就一直追著明叔的傷口打,最後明叔被他一腳踹到地上。
阿梁趕緊上前扶起明叔“明叔你沒事吧”
明叔拍了拍阿梁說道“不要緊,一會我想辦法攔住他們,你趁機快走,去找你師傅去,聽到沒有”
“哈哈,黃天明你也太異想天開了,你以為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一個也別走,讓你們二人都成這荒山的孤魂野鬼喂狼去吧,哈哈”
阿梁把心一橫,對著明叔說道“明叔,今日你我師徒倆共存亡,隻要我還活著,就不會扔下你不管”
阿梁站起身來,用木王令勾動林中的木氣,結出一個木行符咒護在明叔的身上,自己接過明叔手上的銅錢劍,咬破舍尖,向銅錢劍吐出一口精血,《茅山誌》上記載這舌尖精血是諸陽聚彙的地方,用這精血灑在法器上能大大的提高法器的靈力。
“哼,臭小子,你以為有木王令就能天下無敵了啊,老三給他點教訓看看”
說完那個瘦高的蛇仙家,手裏變出一根法杖,阿梁緊握銅錢劍,這一陽一陰兩物在林中“鐺鐺”打鬥起來,要說這銅錢劍本來經過眾人之手陽氣就很足,再加上阿梁的這口精血,劍身更是微微發亮,絲毫不遜色蛇仙家手裏的那柄法杖,幾個回合打下來,竟然打成平手,就連馬如風見了也要感歎是個奇才。
淩空之上蛇仙家吐出一口毒氣,阿梁緊接著家絕念咒一道木符擋在眼前,抵擋住毒氣,雙方停下打鬥回到自己人身邊,阿梁看到明叔正在運功療傷,緊握住銅錢劍護在明叔身旁。
馬如風歎道“可惜啊,小夥子你沒跟對人,要不然你真的會有大成”飛速的從手中拿出兩根毒針飛了出去,阿梁橫步用銅錢劍擋了下來,不過這馬如風可不是之前兩位,銅錢對抗毒針的一刻針落劍散,阿梁的手微微一顫,沒想到這人這麼厲害。
“去死吧”手裏放出兩隻黑乎乎的東西,有點像蜥蜴不過很小很黑,阿梁現在手無寸鐵若是被這東西咬下去必死無疑呀。
正在這為難之時,阿梁的上空傳來一句“畜牲休的放肆”,是風叔,不錯一定是師傅,人未到桃木劍先淩空而來一劍精準的插在黑色的蜥蜴上致死,風叔身穿道袍,一躍而下拔起地上的桃木劍,一代道長的威嚴不怒自威。
“師傅,你終於回來了”阿梁看見風叔回來自然喜極望外。
“臭小子,還不錯竟然還能跟這些敗類鬥上幾個回合不錯不錯”風叔用桃木劍指向對麵的三個人。
“呦,我說誰呢原來是林道長,多日不見還以為你消失了呢,不過正好今天你回來正好把你們一塊殺了,剩的麻煩還得我一個一個去找”
“哼,馬如風你大言不慚,”風叔掏出八卦鏡借月光之靈照在他們身上立刻原型大現,真的是一條赤煉蛇和一隻巨鼠,另一邊乾罡一看風叔來了知道大事不好,慢慢退到後麵借著土遁之術跑了。
妖孽,今日貧道就收了你們,一旁的明叔拿出發簪交給阿梁,讓阿梁給風叔,風叔接過發簪回頭看了一眼明叔“師弟安心養傷剩下的交給為兄了”說完,風叔用發簪淩空畫出兩道符紙置於掌中,跨步飛到蛇鼠眼前,兩隻動物和一位道長打了起來,風叔身手敏捷隻一個回個用化符為劍將赤煉蛇一刀兩斷。
剩下一直大老鼠,也不敵風叔好幾次都差點被風叔的符紙給燒了,不過這隻鼠仙也非尋常之輩,幾個回合下來見事不好也跑了。
風叔沒有繼續追趕,回過頭來看著明叔,傷勢嚴重,立馬點上穴道,讓阿梁背會家中療傷。
回到家,風叔馬上給明叔清理傷口敷上金創藥看著明叔睡下這才放心。
出來跟阿梁說道好好照顧明叔,說完就回到靈堂。
阿梁本來還有好多話要跟風叔說,不過風叔並沒有給阿梁機會,阿梁隻好先照顧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