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知曉澤安侯是臣妾的義兄,自然更沒有匆匆離宮之言!”納蘭靜一笑,帶著顛倒眾生的媚意,隻是心中卻是冷的厲害,如今若是澤安侯留在宮中,方便孫太醫研製製服瘟疫之藥,她旁的不擔心,就怕邊關起瘟疫,到底表哥還在邊關,終不想讓舅父白發人送黑發人!
“朕心意已決,你不必多言!”瞧著納蘭靜這般的不以為意,劍少念心中不悅的很,原是想與她解釋幾句,可瞧她這個樣子怕也不會聽自己所言,反而會以為自己別有用心!
“如此,那皇上便怪不得臣妾了,臣妾等會便告知眾位大臣,澤安侯乃是臣妾義兄,義兄他千裏迢迢進京,臣妾多留他在宮中幾日,想也沒有不妥之處!”納蘭靜抬起頭來,毫不畏懼的盯著劍少念瞧!
“你,朕是為了你好!”劍少念咬著牙,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老是在自己的跟前維護旁的男人,可到底是自己先對不起的納蘭靜,終是心中百般不願,可這些也該受著!
“那臣妾倒多謝皇上了!”納蘭靜一笑,微微的福了福身,“如此,臣妾恭送皇上!”
“你!”劍少念還想說什麼,可現在的情形,終究是多說無益,惱怒的轉過身去,大踏步的離開!
劍少念剛離開一會兒,卻是瞧著秋月一臉沉重的走了進來,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小姐,剛剛下人稟報,說朝廷來了加急信件,淮州一帶出現了百年難遇的大地動,死傷無數,百姓更是傳言,說這是上天的警示,怕是有煞星,還有所占領的楚國地段,都出現了瘟疫,難民四處逃難,表少爺緊閉城門,不過怕也堅持不了多久!”
納蘭靜的身子一顫,她所害怕的事情竟然成真了,“秋月,你趕緊吩咐下去,一定不能讓澤安侯跟前的人出來!”納蘭靜心中總覺得不安,隻盼得這瘟疫莫到京城才好!
納蘭靜不由想到便是連百姓都傳開了煞星一說,若是京城再有瘟疫,怕所有人都懷疑到澤安侯的身上,而自己要是說出自己與澤安侯有關係,怕少不得被人遷怒自己,莫不是劍少念剛剛是得信,才故意提醒自己的?納蘭靜搖了搖頭,始終不覺得劍少念會有這般的好心,若是百姓認定了自己是煞星,到時候祭祖之事也有了定論,自己頂了煞星之名,對他卻是有好處的!
月以升高,劍少念卻是心情煩躁,他擯退左右,獨自一人來到了涼亭外,借酒消愁,卻不想愁更愁,天上的月兒也快圓了,可惜他與納蘭靜的感情,這麼久了始終沒有進展,他的靜兒始終不會原諒自己,想到這,劍少念又猛的喝了一口,可卻不知,為何酒喝的越多,心就越疼!
“師兄!”梵音從林中走了出來,瞧見劍少念一個人喝悶酒,心中不免的有些個難受!
劍少念抬頭,瞧見是梵音,麵上不由的升起幾分不悅,“怎麼是你!”
“不是我,師兄還以為是納蘭靜麼?”梵音微微的垂頭,瞧著自己滿身的狼狽,或許已經配不上自己的師兄,可一想到這些年的守候,心中的不甘打敗了她現在的自卑!
“放肆!”劍少念將酒壺重重的放下,任何人在不能在他的跟前對他寶貝的靜兒不敬,任何人都不可以!
“師兄,你這般的愛她,可她心中可有你半分?”梵音抬起頭來,淚眼盈盈,為何她的師兄卻始終瞧不見她的柔情!
“這用不到你來多事!”劍少念有些不耐煩,一陣微風吹過,空氣中似乎有一股不尋常的氣味,劍少念的麵上冷的厲害,“梵音,你是想斷了我們之間所有的情分麼?”
“可是師兄,我們之間還有情分麼?”梵音苦笑一聲,自從進了這皇宮,劍少念的心裏眼裏就隻有納蘭靜一人,無論自己受了多少的委屈,他都不管不顧!
梵音大著膽子,一步步的靠近劍少念,手指微微的顫抖,可終究褪下了外衣,將自己的身子露在月光之下,銀色的月光灑在她還算嬌嫩的身子上,帶著濃濃的誘惑,“師兄,我本該是你的女人,成全我可好!”梵音突然跪在了劍少念的腳下,用無比虔誠的姿態,仰望她心中最高大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