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21(1 / 2)

楊昭在石墩上坐了一會兒,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小男孩走過來問:“你是楊昭嗎?”

“我是,你找我有什麼事?”楊昭點頭說道。

“後院有人等你,叫我過來叫你過去。”那小男孩說。

“小朋友,誰在等我?為什麼他不自己過來?”楊昭心下奇怪,起身問道。

“我那裏知道?他隻是讓我給你帶個話,你愛去不去!”小男孩用手指了指後院的方向便徑自離開。

楊昭心裏雖然奇怪,不知道是誰那麼神秘,心想:“也許是以前自己的好友吧!”

他順著小男孩所指的方向走去,到了後院,卻是什麼人都沒有見著,叫喊了兩聲,沒聽到有人回應,又在後院找了一圈,根本沒見著半個人影,心道:“難道是小男孩晃悠我不成?還是回去找他問清楚的好。”

回到前院,隻見院子裏麵的賓客都圍在一堆議論紛紛,楊昭心裏奇怪:“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就在這時,葉輕語怒氣衝衝地擠開賓客走了過來,對著楊昭喝問:“楊昭,童棋到底那裏得罪你了,為什麼你要下那麼狠的手?”

楊昭被問的莫名其妙,見其他人紛紛看向這邊,目光中帶有深深的責怪,便說:“童棋怎麼了?我做了什麼了我?”

葉輕語怒聲說道:“你還好意思問,童棋的前身和後背都出現了深深的抓痕,你敢說不是你幹的?雖然童棋和你以前經常打架,但到現在大家都已經長大了,你怎麼還向著他下此毒手?”

楊昭疑惑地問:“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抓傷了童棋?”

陳天歌走到葉輕語的身邊說道:“輕語,別那麼激動,也許這是一場誤會。”

楊昭看了看陳天歌,皺了下眉頭,正待說些什麼,就聽到葉輕語卻大聲說道:“那裏有誤會,楊昭,你真的變了,自從你學會了那套鬼爪,整個人都變了,我真不敢相信以前那個熱心善良的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楊昭被罵的莫名其妙,已經惹了一肚子火,見陳天歌和葉輕語的模樣,更是無名火起,冷聲說道。“沒錯,以前的楊昭是死了,現在的我就是如此,你想怎樣?”

旁邊的李媽媽一聽楊昭如此說話,把自己茶杯的水潑到楊昭的臉上,讓他心頭清醒清醒,楊昭轉頭看去,隻見李媽媽瞪著自己,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楊昭頓時感到滿肚子的委屈,卻又無法宣泄,雙手緊握拳頭,真想一走了之,但又不想蒙受不白之冤,便咬著牙關站在那裏。

李院長走過來扶住自己的夫人說:“昭兒,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真的讓我很心痛!”

楊昭看到李院長樣子,心裏一酸,聲音有點嘶啞地問:“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們怎麼一個個都是如此對待我。”

葉輕語怒聲說道:“你做了什麼事,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楊昭大聲回答:“我就是不知道才問!”

李院長說道:“昭兒,你和棋兒從小一起長大,你怎麼能下此重手?”

楊昭深深吸了口氣,平靜自己那燥亂的心說道:“怎麼說來,童棋被人抓傷了,而你們懷疑是我做的?”

葉輕語說道:“你終於承認了?”

楊昭怒道:“我承認什麼了?你讓童棋出來,我們當麵對質。”

葉輕語冷笑說:“對什麼質?你那一抓把他的咽喉撕裂了,童棋那裏還能說話?”

楊昭沉著氣說:“這麼說來,你是認定那是我幹的了?”

葉輕語瞪著他說:“不是你還能有誰,童棋的傷口和秦峰當時的傷口一模一樣,你還想抵賴不扯?”

楊昭深吸口氣平複了下自己那激動的心情,才說:“童棋在那裏,我去看看他的傷勢。”

葉輕語冷笑說道:“哼,貓哭老鼠假慈悲,童棋受了那麼重的傷,焉能留在這裏等死。”

楊昭見葉輕語對自己的成見非常深,知道問不出什麼,便轉頭看向李媽媽說:“李媽媽,我楊昭是你養大的,我的為人你最清楚,你認為我是那樣的人嗎?”

葉輕語冷笑說:“你以前的確不是這樣,但現在又有誰知道?”

楊昭怒轉頭朝著她喝道:“你給我閉嘴。”一聲有如龍吟般的聲浪衝向葉輕語,逼得她氣息一窒,登時說不出話來。

楊昭見鎮住葉輕語,平靜地問李媽媽:“請李媽媽告訴我,童棋是那裏受傷了?請相信我,這事不是我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