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媽想起以前的楊昭一副乖孩子的模樣,也不怎麼相信他會做出如此之事,便看著他說:“童棋受的傷很重,前腹和後心都出現了五道血淋淋的抓痕,咽喉也被人劃破。”
楊昭指著自己的肋部問:“是這裏嗎?”李媽媽搖了搖頭,伸手在楊昭的胸膛到小腹上畫了一道,說:“是這裏!”隨後她又在楊昭的後背,從左肩到右肋畫了一道,說:“還有這裏。”
楊昭一看,便是到這不是“龍爪功”的傷痕,而是高級武技“疾風爪”,他在虛擬世界中,虛擬人多次使用這樣的爪法和他對戰,被“疾風爪”抓到的傷痕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傷口會很長,所以他認得,心想:“這明明是“疾風爪”的爪痕,就算葉輕語再沒有見識,也不可能看不出來但她為什麼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看來有人在引導她往這邊想,要把那人揪出來才對。”於是說道:“這是“疾風爪”的爪痕,葉輕語,你難道沒見過“疾風爪”嗎?”
葉輕語說道:“我當然知道“疾風爪”,但“疾風爪”沒有那麼狠辣,抓到身上隻會留下抓痕,而不能撕裂身體,能把人體瞬間撕破,隻有你的鬼爪才會如此狠毒。”
楊昭問:“是不是有人跟你這樣說的?”
葉輕語說:“這還用別人跟我說嗎?我有眼睛看。”
楊昭突然沉聲喝問:“到底是誰?”
葉輕語想不到他突然喝問,心下一驚,眼神不由自主地看了她身邊的陳天歌一眼。楊昭見此,那裏猜不到是陳天歌在引導葉輕語誤會自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陳天歌一看楊昭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頓覺不妙,心想:“我的身手雖然比秦峰略高一籌,但絕非能百招之內打倒他,而楊昭是可以輕易廢掉秦峰的人,自己豈會是其對手。”想到這裏,身體不由自己地往後退,說道:“楊兄,我隻是對輕語說了幾句猜測的話,並沒有說是你幹的。”
葉輕語說道:“沒錯,都是我一個人想的,你想幹什麼盡管衝我來。”
楊昭“嘿嘿”一笑,疾步上前,一招“捕風式”使出,身形快速滑到陳天歌的身邊,陳天歌大驚,右手運指如風,點上楊昭的心窩,楊昭變換“捉影式”抓住其手腕一扭,“哢嚓”一聲廢掉陳天歌的那隻手,而另一隻手說出“撫琴式”在其左肋一抓,頓時留下五道深入見骨的血痕,隨後楊昭使用“拿雲式”抓住肩膀,“搶珠式”點中他的“神庭穴”,讓他頭昏目眩,雙手一錯,頓時把他的雙臂扭脫臼,擒了下來。
其實陳天歌的武功並沒有那麼熊包,隻是他一開始便深深畏懼了楊昭,有如驚弓之鳥,十成實力用不出一成,所以才會那麼容易被擒住,如果按照平常的發揮,楊昭要擒下他還真不容易。
這幾下動作非常快,葉輕語隻來得及驚呼:“不要!”,便見到陳天歌便被楊昭擒住。
而賓客中奔出一個中年男子喝道:“休得上我少主!”說話間已經提拳打向楊昭的背門。
楊昭提著陳天歌往他的拳頭一送,中年男子頓時撤招後退。楊昭這時才有時間看清楚他的臉,隻見他麵容長得普通,低眉順眼的,身穿一件平常衣裝,是個看一眼便忘掉的人。
不過當楊昭看到那人手指上關節的時候,臉色變得很難看,原來中年人的十指關節高高突起,一看便是到是練就了爪功的高手,楊昭心想:“童棋身上的傷肯定和他脫不了關係,既然他是陳天歌的保鏢,那麼童棋的傷和陳天歌也脫不了關係,看來我要查個明白。”
楊昭一想到這裏,心頭便發狠,運起“七傷拳”一拳打在陳天歌的背門上,陳天歌的身體頓時軟綿綿地跌倒在地,楊昭並沒有想殺他,所以隻是將他打得五髒震亂,一時間運不出內能量。
而陳天歌的倒地讓葉輕語和中年男子的臉色同時大變起來,都搶過來,不過中年人走出兩步便停下腳步,因為楊昭的目光已經凶狠地盯著他,讓他不敢上前,而旁邊看戲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卻沒有人出來相勸。李院長和李媽媽也站在一旁看戲。
楊昭對身後真正幫陳天歌運氣療傷的葉輕語說道:“葉輕語,你不是想知道童棋是被誰打傷的嗎?我現在就給你答案。”
葉輕語聽後隻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是一見陳天歌的身體軟綿綿的,無處著力,輸進去的內能量如同泥牛入海般不見蹤影,心裏又驚又怒。看向楊昭的目光充滿的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