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男輕手輕腳地把門鎖和自己的電腦連上,過了一分鍾左右,鐵門哢嚓一聲打來,房間裏麵有兩個人,一個是身穿黑色衣服的壯實大漢,一個身穿黃色衣服的瘦弱老頭,就在他們的驚愕中,楊昭已經躍向最靠近他的那個老頭,雙手抓住老頭的脖子一扭,那老頭的頭被扭成一百八十度,掉到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那名壯漢騰身而起,一腳橫掃楊昭的頸脖,楊昭低頭閃過,一招“捉影式”抓中壯漢的另一隻踢過來的連環腿,順勢一拉,壯漢人在半空中,受不到力,頓時失去重心。
楊昭一記“七傷拳”含怒打出,壯漢的身體在半空無處著力,閃躲不了,被“七傷拳”打中左肋,掉到地上,不過那名壯漢很是強悍,竟然隻是吐了一口血便能開口說話:“你是誰?為什麼要踢我們天狼幫的場子?”
楊昭眼色深然的看著壯漢,這是第一個被“七傷拳”打中還沒有立刻死去的人,隻聽得他“嘿嘿”一笑:“天狼幫嗎?你們抓我了我的女朋友,竟敢還來問我是誰!”
壯漢臉色變換數下說:“原來是誤會,是剛才那兩女子,誰是你的女朋友,我現在就叫人把他們還回來。”
楊昭擺擺手,說道:“白衣服長頭發的,你趕快叫人將她送過來,我等你。”
胡渣男走進來說道:“還有這個女子,你們五天前抓的,請你讓人把她送回來。”他手中還抓住一張尋人啟事,遞到壯漢的麵前。
壯漢的臉一黑,他怎麼也想不到對手還有同伴,他剛才受了一拳,五府六髒全亂了,已經很難調用內能量,要不是自己的練體術已經到了“大功告成”的境界,早死了,現在正在爭取時間理順那混亂不堪的內能量,心想:“前麵這個青年已經很難對付了,還來一個胡渣男,自己根本沒有勝算,隻能先拖住他們,以求後援。”說道:“把那對講機給我。”
楊昭拿著對講機扔到他前麵的地上說:“快點。”
壯漢地下身子去撿對講機,就在這時,楊昭身形一動,“撫琴式”出手,抓向那人的咽喉,壯漢大驚,連忙退後,可是楊昭早於料到,“搶珠式”已經點中壯漢胸口的“中府穴”,那人隻感到氣息為之一窒,透不過氣來,退後的身形隨之一頓,而“搶珠式”的後續招跟著使出,胸前的“靈虛穴”,下腋的“大包穴”肩膀的“肩井穴”手臂的“曲池穴”耳後的“風馳穴”紛紛被點中,一時間,那人半邊身都酸軟起來,頓動彈不得。
楊昭隨即點中壯漢的“太陽穴”讓他頭腦一陣暈眩,接著使出“拿雲式”抓住他的左臂一拗,就算此人的武功高強,在頭暈身軟的情況,也是無法抵過楊昭這樣一拗,他的左臂頓時被拗斷。
隨後,楊昭用同樣的手法把那人的右臂拗斷,接著,運起“七傷拳”在那人的上腿和下腿打了四拳,最後楊昭想了想,覺得拗斷的雙臂還是會有攻擊力的,便在那人的手臂上補上了兩拳。
“七傷拳”的內勁把他的手骨和腿骨打得徹底粉碎,就算他是神仙也不可能還有反擊的氣力。
楊昭拿過一張椅子坐在他麵前,一腳踩到他的頭顱上問:“你叫什麼名字?”
壯漢不吭聲,楊昭從他的身上找出他的身份卡,打開一看,上麵學著“趙虎”
楊昭溫柔地說:“你叫趙虎?趙虎,我問你,你們抓的人都送到那裏去了?”
趙虎呸一聲:“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一個字!”
楊昭說道:“你說了,我就放了你,你不說,我讓你生不如死。”跟著一腳踩到趙虎的斷臂之處,頓時痛的趙虎冷汗直冒,楊昭笑道:“不好意思,踩到你的傷口了,下次我會注意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天狼幫真有骨氣,你知道嗎,為了找出你們擄掠女子的暗門,我對你的那個女同伴下了重刑,我看她寧死不屈的樣子,甚是佩服,不過最後她還是說了出來,那個誰,你來跟這樣好漢好好說說我是怎麼施刑。”
胡渣男原本對楊昭突然出手感到驚訝,現在聽他一腳,頓時上前蹲在趙虎的身邊,一五一十地把楊昭施刑的過程說了出來,聽得趙虎臉色發白,冷汗直冒,楊昭聽到胡渣男述說完後,五指如勾,一劃,兩劃,三劃,在趙虎的背後縱橫交錯的傷口,這些傷口並不深,不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