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一身紅衣,怎麼看怎麼像青樓老鴇,她是這裏的老板娘。隻聽她怪聲怪氣的說“喲,瞧這位爺說的,菁兒姑娘這不是名角兒嗎?怎麼著也是得壓軸出場吧!”然後又一股腦的說個不停,我覺得她像一起相館的老板娘,大概覺得她們能說會道屬同一類人吧!不過有人像是來攪局的,不依不饒“隻怕是走了原來的名角兒,這而沒主了,隨便弄了個姑娘,名角兒是假,虛張聲勢是真,我看還是趁早關了,不是誰都能成名角兒,要那樣隨便找個姑娘都比她強。”老板娘一聽來氣兒了“喲,這位爺,我們這好歹也是有名的地方來的可都是些有名的人,怎麼可能隨便找個姑娘就能比的?”我本來想擠過去看看,卻不知被哪個狗日的推了一把,這一推就把我給推到老板娘麵前。
我正在心裏暗罵,誰他媽不長眼睛,推到本小姐也不到個歉。那個老板娘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說到“長得到不錯,就是嫩了點,這也想跟我們菁兒較量,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我一聽就火大,我招誰惹誰了?聽她的意思以為我是來拆台的,我還不自量力了。不行這口氣不爭回來我就不是21世紀的人了,被別人知道也會笑話我的。“喂,你別門縫裏看人,你沒聽過人外有人嗎?”那女人很輕蔑的說到“口氣不小,看來今天不讓你長點見識你是不知道厲害了。”我看她那樣就來氣,狗眼看人低。說罷隻聽一聲清脆婉轉的歌聲,聲音絲毫無雜質,有如天籟,一為半抱琵琶的女自緩緩走了出來,還真是先聲奪人,還猶抱琵琶半遮麵,走近我才看清楚,怎麼形容呢?簡直就是一大美女,屬於膚如凝脂類的,施朱則太赤,施粉則太白,柳葉眉櫻桃嘴,當然也是一席紅裝,的確她是我目前在古代見過最美的女人。眾人一見也都不敢吭聲了,那個叫得最凶的人此時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就她這長相這聲音這氣質我看我都輸了一大截兒了,不過我是不會輕易認輸的人,好歹也是穿越過來的,見國大世麵了,會容易輸麼?我不會丟中國人的臉,我是大大的愛國青年,比就比不見得誰輸誰贏。還好我學過六年芭蕾,幾年民族舞蹈,那可不是白學的,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我先給他們來段彝族舞後又加傣族,藏族舞,都串一塊兒了,這些舞蹈他們可從未見過,贏得了不少掌聲,老板娘見我有兩下子也不像先前那麼不屑了,也跟著看的起勁兒。跳完舞我接著又唱起歌,一曲《東風破》聽得他們意猶未盡,偶像我總算沒給你丟臉啊!他們大概以為這是即興創作的,因為以前也沒聽過,掌聲更是激烈啊,眾人歡呼要我再來幾段,我這麼受歡迎當然要再來幾首才行。
我給他們唱起了黃梅戲裏的《夫妻雙雙把家還》。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綻笑顏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寒窯雖破能抵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你我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綻笑顏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寒窯雖破能抵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你我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
一番激烈而有賞心悅目的比較之後,首先發話的是菁兒姑娘,她倒也顯得大度“菁兒今日難得遇到知音,這位妹妹技藝高過一籌,菁兒甘拜下風,這就退了名角兒的頭銜。”我也不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誰都看得出我們不過是平分秋色,在伯仲之間。我隻好委婉的說到“菁兒姐姐何出此言,難得今日他鄉遇知音,其實是姐姐有意不與憐希計較,今兒沒有誰輸誰贏,姐姐也不必刻意讓賢。”老板娘一聽我這話立刻接過去“是啊是啊!我們菁兒今天本來就是為大家表演的...”聽她這麼說菁兒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