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件皮衣呢?”有人問道。
“那件皮衣?”她說,“你壓根兒不知道,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可是別的都是真的,我不否認。”
有人把富約克拉老大媽押走了。
那名警察又將狗帶至門口,狗對著房客們瞟了一眼,往空中嗅了嗅,一下子撲到房屋管理員身上。
管理員臉色灰白。“把我綁起來吧,”他呻吟著,“尊敬的先生們!我向你們多收了水費,可是這些錢我已經都花掉了!”
大家暫時忘卻了狗和皮衣,將憤怒一股腦兒地發泄到房屋管理員身上。巴勃金倒開始眨起眼睛來。他慌裏慌張地環視四周,轉眼從袋裏拿了點錢交給那名警察。
“你趕快把狗帶走吧,”他說,“離得越遠越好!皮衣丟就丟了!把這隻畜生帶走吧!”
然而,狗已經站在了耶萊米夏斯·巴勃金的麵前,搖頭擺尾,警察冷笑不已。
商人顫抖著身子。
“是的,”他發出沙啞的聲音,“英明偉大的上帝呀!我自己才是狗雜種、流氓!那件皮衣是我弟弟的,他隻是讓我代為保管,可是我想把它竊為己有!我是個無賴!”
人們像一陣風似的散開了。狗隻是不停地往空中嗅來嗅去,它又捉拿了幾個人。
這些人紛紛不停地懺悔。有一個人在紙牌賭博時,揮霍了公款;另外一個人把他可愛的女鄰居的一隻熨鬥典賣了……
人群散去了。院子裏空蕩蕩的,隻剩下那條狗和那名警察。
隻見那條狗突然撲到警察身上,搖著狗尾巴,這時警察臉色煞白,跪在這隻神奇的狗的麵前。
“咬我吧,狗兄弟!”他抽噎道,“每月我拿到3塊買狗食的金幣,可我卻留下了其中的兩塊金幣。”
四個老化的輪胎
從錯誤中吸取教訓是教育極為重要的一部分。
——羅素
兩個月前,弗克斯把汽車送到車廠作例行檢查。
車子保養得還算不錯,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檢查員認為弗克斯車子的四個輪胎已經“超齡”了,勸他到輪胎店去撤換。
回家後,弗克斯仔細看了看那幾個輪胎,咦,都還蠻好的嘛,輪胎上的花紋,清清楚楚,一點也沒有耗損的跡象;用手使勁敲了敲,結結實實,彈性十足。
於是,弗克斯把那檢查員的話當作了耳邊風。
雨季來了。
一天,當弗克斯駕車在濕漉漉的路麵行駛時,突然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輪胎好似不大願意“聽從”輪盤的控製,尤其是在滑滑的路麵上轉彎時,更有一種輪盤與輪胎“各自為政”的感覺。
這一驚,非同小可。
弗克斯趕快把車子駕到汽車修理站。工作人員一檢查,便驚喊:
“先生,你這幾個輪胎,實在太老了,隨時隨地都會爆胎的呀!怎麼你不早一點送來換呢?”
弗克斯含糊地答道:“我一直覺得它們挺新的!”
工作人員一麵快手快腳地把四個老化的輪胎拆下來,一麵善心地對弗克斯解釋:
“現在,製造輪胎的技術很好,輪胎上的花紋,即使在路上滾動10年8年,也不會有磨損的痕跡。不過,你要記住:平均每條輪胎,隻要走上32000公裏,便得撤換了,所以,常走遠程的車,每隔一兩年,便得換一次輪胎;就是走短程的車,隔上兩三年,也得撤換一次輪胎。許多交通意外,都是路上爆胎、車子失去控製造成的!”
經一事,長一智。
弗克斯換了四個輪胎,也上了寶貴的一課。
不同等級的文明
道德修養能達到的最高階段,是認識到我們應該控製我們的思想。
——達爾文
20世紀60年代早期,有一位很有本事、曾經當過高中校長的人,參加競選美國中西部某一州的國會議員。這個人的資曆很好,又很精明能幹,看來他很有希望贏得這場選舉。
但是在選舉的中期,有一個很小的謠言散布開來:三四年前在該州首府舉行的一次教育大會中,他跟一位年輕教師“有那麼一點曖昧的行為”。這真是一個彌天大謊,這位候選人感到非常的憤怒,盡力想要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