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厲劍慎重的把它戴手上。
在他們都準備妥當後,靳成銳叮囑他們。“不管發生什麼事什麼原因,你們都必須在中午的十二點前回來,明白了嗎?”
“明白!”
兩路人馬走出大樓就分頭行動,韓冬是A隊,他們負責城市,B隊的揚州他們負責山上。
靳成銳看他們走遠,讓陳航注意看著就去二樓的空房間。
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聽到開門聲,無力的轉過頭。
靳成銳坐到她對麵,望著她無神的藍色眼睛,運籌帷幄的講:“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告訴我你來這裏的目的及為誰做事。”
“你不問我是怎麼過來的嗎?躲過你們的監控係統,進入到你們住處。”女人莫約二十八九歲,外國人立挺的五官在她臉上尤顯得漂亮,現在她反問他,臉上沒有一點懼意,甚至還些優越感。
對她的挑釁靳成銳沒有不悅,冷俊的臉上毫無情緒。“這些我不需要知道。我已經給了你一次說話的權力,如果你拒絕,我會讓你後悔錯過這次機會。”
他說的很平靜,低沉的嗓音像陳述一個事實。
女人沉默了下,笑得美豔。“想嚇唬我?我摸槍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裏。”
她比靳成銳要大一點,說這話跟白林說天天騎馬去上學一樣性質。
看她一副視死如歸,靳成銳拿出一卷紗布,在她劇烈搖晃時綁住她嘴巴,下手一點沒溫柔。
粗糙的紗布將她的上下鄂隔開,因為她的掙紮和緊緊束縛的原因,她唇角被蹭破了皮,點點紅色染在雪白的紗布上異常明顯。
靳成銳重新回到椅子上,十指交叉放在大腿上,對眼冒火光的女人講:“安娜斯·塔西雅,這是你的名字吧?”
看到她驚訝的神情,靳成銳不急不徐的講:“一個聽說很有名的妓女。我這麼說並沒有汙辱你的意思,隻是想知道,你現在是跟誰在一起,迪姆?還是謝爾蓋·亞當?你這樣不顧性命偷渡過來,獲取的情報要給誰?”
安娜斯·塔西雅憤怒的瞪著他,努力想將嘴裏的紗布吐出去,卻發現根本不可能做到。
靳成銳繼續說。“以你的手段,迪姆肯定是把你捧在手心裏疼愛,但你喜歡的卻是謝爾蓋·亞當,這次來偷取情報是想為自己爭得籌碼,讓他正視你對不對?那天晚上在河對岸的人,應該是迪姆的人吧?隻有那個年青人才會跑到謝爾蓋·亞當的地盤做這樣的傻事。”
掙紮的安娜斯·塔西雅,聽到他後麵的話漸漸平靜下來,安靜的注視著他。
和那個女孩一樣,一觸及到她的禁區就會什麼都不說,不過比起女孩,她漂亮的藍色眼睛卻一點也影響不了靳成銳,他淡漠的聲音如溫水中的利刃,一點點紮進她心裏,讓人窒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