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姆在謝爾蓋·亞當的領土上,遲早會被他發現,以謝爾蓋·亞當的性格,他可不會容忍那隻小老鼠的存在,而我一天不把你放回去,迪姆就一天不會離開那裏,你說我是等謝爾蓋·亞當替我殺了迪姆,我再把你放回去,然後以偷渡罪將你送給俄方的軍事法庭?”
想到那個男孩的慘狀,安娜斯·塔西雅她劇烈掙紮想要站起來,可劉猛虎牢固的繩結將她綁得死死的。
“或者迪姆那孩子等不及,與謝爾蓋·亞當達成一致來奪回你……別想的太美,謝爾蓋·亞當如果答應和迪姆聯手,那是他想借助迪姆的勢力來攻克我們,不過這正是我想見到的,這樣我們就有了進攻的理由。”
靳成銳無視她的掙紮和來自喉嚨裏的咆哮,站起身整理衣服上的褶皺,用眼角掃了她眼冷沉的講:“我說過,你放棄那次話語權會後悔,從現在起直到戰爭的結束,你都別想說出一個字。”
聽到身後的巨響,走出房間的靳成銳僅看了眼摔倒地上的塔西雅,關門,落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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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光和韓冬他們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看到馬路中間被廢棄的車子,路邊建到一半的房子,酒店門前停了幾排蒙塵的毫車,一時難以決定走哪個方向。他們對這裏都不熟,而地圖也沒有那麼詳細,所以他們現在完全是隨便走走。
韓冬打量其它三條道,對楊光講:“不如讓豆豆帶路,它走哪邊我們就走哪邊。”
對這麼隨便的隊長,楊光也沒其它辦法,解開豆豆的牽引繩朝它揮手。“豆豆去。”
豆豆嗷嗚的抬頭看她,看到她的手勢後轉向馬路,在每個方向都嗅了嗅,然它坐在左邊不動了。
左邊是工商行政管理和銀行之類的地方,背著太陽,不是楊光心裏的理想道路。
韓冬看了下就講:“我們走豆豆選的路。”
其實哪條路都一樣,隻是他們這群人有選擇困難症罷了。
楊光和韓冬跟著豆豆走在前麵,後麵的白林不時看數據,偶爾還會去檢測一下土壤的輻射度,而負責保護他的劉猛虎便跟著他到處跑。
楊光閑聊的問白林。“白先生,如果紛爭解決,大概多久能住人?”這地方挺漂亮的,尤其是那日初,這裏的原住民一定很想快點回來。
白林扔掉手裏的土,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打量著到處都落了層灰的房子、車子,歎了口氣。“少說也得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