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水芙說著,臉上劃過一絲算計的雪光,尚景秋還沒明白她的意思,隻見尚水芙端起地上另一盆幹淨的水往自己身上潑,潑的一聲,原本隻有半個裙角濕透的尚水芙頃刻變成了全身濕透,整個裙子幾乎全是水,濕答答的狼狽不堪。
“姐姐…你這是……”看著尚水芙的舉動,尚景秋一陣目瞪口呆。
“妹妹,我們現在就去告訴娘親和祖母,尚雲裳拿水潑我們兩,還出口侮辱娘親,讓祖母還我們一個公道。”尚水芙挑釁望著尚雲裳。做戲也要把戲做大一點才有看頭,尚雲裳也會被罰的更重一點。
看著一唱一和到如今光明正大誣陷她的尚水芙和尚景秋,尚雲裳緊緊咬著唇,維護自己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尚水芙簡直就是在扭曲事實!
原本想走的兩姐妹,轉回了身,麵帶笑容走到尚雲裳麵前,用力推了尚雲裳一把,“我們就欺負你怎麼了?誰讓你侮辱我娘親。”
尚水芙推尚雲裳時,沒有控製好力道,用力一推,瘦弱的尚雲裳直往後倒。尚雲裳額頭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角,撞出一道猩紅的口子,鮮紅的血沿著額角不停往下流,而祠堂桌子上的牌位因為尚雲裳撞到桌子震動,劈裏啪啦,頃刻,前排擺放整齊的牌位全掉在了地上。
尚水芙和尚景秋見自己闖禍,臉色變了變,惡人先告狀道,“尚雲裳,你把祖先的牌位都給推到在地上,對祖先多不敬,我們要告訴娘親。”
尚水芙和尚景秋心虛,顧不上尚雲裳傷的多重,說完轉身就跑。
尚雲裳倒在地上,右手心擦破了皮,額角還在流血,腳下橫七豎八全是淩亂的牌位。尚雲裳顧不上額頭上的傷,將牌位一塊一塊撿起擺回原來的位置。
隻是,尚雲裳剛撿起幾塊,尚水芙和尚景秋拉著她們的娘親容靜蘭和祖母寧氏走了進來,祖母寧氏一進門便看到祖宗的牌位摔了一地,臉色一霎慘白,極怒問道,“誰把祖宗的牌位摔在地上?”
寧氏話剛落,尚水芙和尚景秋兩人指著尚雲裳,異口同聲道,“是她。”
尚水芙尚景秋一臉幸災樂禍。
“不,不是我,是水芙和景秋妹妹推了我一把,我是失手打翻了祖宗的牌位。”要說責任也不全是她一個人的錯,尚雲裳極力為自己辯解著。
“祖母,雲裳姐姐血口噴人,我和姐姐沒有推她,是她拿髒水潑了姐姐。”尚景秋第一個站出來說話,說著,還拉起尚水芙滿身是水的裙子給祖母寧氏和自己的娘親容靜蘭看,“祖母,娘親,你看,姐姐全身都是濕的。”
尚景秋說完,姐姐尚水芙即刻很委屈道,“祖母,娘親,我相信雲裳姐姐不是故意的。”
尚水芙語畢,尚景秋即刻叫嚷了起來,“姐姐就是心善,我明明看到雲裳姐姐拿水潑水芙姐姐,潑完之後,又摔了祖宗牌位,摔的時候還大罵祖宗的不是,這對祖宗多不敬。”
聽到這話,寧氏麵帶怒色問道尚景秋,“雲裳都罵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