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施道麵露凶狠之色道:“單先生快走,這裏有我們呢!”沒聽到單先生的回話,他四下看了看,早已經不見了單先生的身影。不由得大罵道:“媽的書呆子就是不靠譜,見到危險就腳底抹油!”
“來人!”勞施道大喊一聲,從船底部簇擁出一隊士兵,將穀若灃二人團團圍住!
穀若灃見到這些人並沒有驚慌,而是笑眯眯的對勞施道說道:“勞將軍,你知道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把東西交出來我會讓你們安然離去。否則……”他沒有再說下去,意思已經明了。
勞施道憤然道:“老子曆經沙場十數載,什麼刀光劍影沒見過,你們這些江湖草莽隻知爭勇鬥狠,老子今天便是死在這也不會辜負晉王!”
穀若灃心下暗讚這勞施道雖然有勇無謀,但不失為一員忠將。
“勞將軍,那便是無話可說了!”他殘忍一笑,扇子便又飛轉起來,那群士兵雖然練過一些軍體拳腳但哪裏是穀若灃的對手,他雙指並立,那扇子便仿佛有根無形的線一般隨心而動。
士兵也不害怕,雖然羅應慘狀在前,但也絲毫不畏懼,揮舞著手中兵器便向穀若灃衝來。
扇子在空中形影詭異,前一刻還在東麵,下一刻便在西麵將一個士兵砍翻在地。
不一會,那隊士兵便剩下了六七人,可那六七人仍然不畏恐懼,已然衝上前來,邊衝邊喊:“誓死效忠晉王!”。
穀若灃心裏頗為震撼,心道:晉王果然不凡!可手上並沒有鬆懈,雖然這班人忠勇可嘉,但各為其主,誰都有一顆忠心!
那扇子瞬間被他收回,迅雷不及掩耳將其收到懷中。變指為爪,一把抓向一個士兵的脖子,隻見那士兵的脖子上瞬間多出了幾個窟窿,鮮血汩汩流出,好不淒慘。
白衣女子一看這爪功,心道:“這分明是玄陰門的陰風爪,難道這穀若灃與玄陰門有什麼關聯?可穀若灃明明是殘月散人儲成林的關門弟子,又怎麼會……”心中甚是疑惑,可現下並不是疑惑的時候,就在她思考的當口,穀若灃已然解決了這一隊士卒。看著一地的屍體,致命之處都有幾個血淋淋的洞口,不禁有些反胃,看向穀若灃的目光也變得畏懼起來。
穀若灃咧嘴一笑,這笑容卻是讓人發寒,勞施道怒道:“你這個魔鬼!今天老子就要除魔!”說著拔出手中佩刀,一記橫掃千軍砍向穀若灃的雙腿。這是他的經驗,穀若灃的手上功夫著實厲害,他避重就輕攻擊雙腿,以為可以出其不意。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穀若灃腳尖輕點地麵,如同輕鴻一般飄在空中,雙腳迅速的夾住刀刃一個空旋,隻聽“當啷”一聲,那佩刀便已經落在地上!
白衣女子又是一驚,這是璿璣派的天璿腿法,他到底是什麼人!
隻見穀若灃背著手,雙腿如同閃電,毫不客氣的向勞施道的身上招呼!不一會,勞施道便渾身是血,倒在地上。
“勞將軍,我敬你是條漢子,把東西交出來,饒你不死!”穀若灃道。
“晉王待我不薄,你要殺便殺,老子必以死效忠!”勞施道凶狠道。
“勞將軍,不要執迷不悟!”
“老子……”沒等他說完,勞施道便止住了,仿佛感覺到了異常。
這時,船底突然傳來一陣“噝噝”的聲音,又有一股煙火的味道,穀若灃一聞,頓時覺得不妙,急忙拽著勞施道奔向白衣女子的方向,隻聽“轟隆”一聲巨響,整艘船被炸成兩段!一葉應急小舟向著遠處飄去,那上麵赫然站著那位一臉冷笑的單先生!
這時,海上風浪這時候又偏偏趕巧的大了起來,半邊船在風浪中飄搖著,穀若灃三人看著沉船一臉凝重之色。
“好你個單玄仝,竟然害我!”勞施道衝著單玄仝的方向大罵道。
“勞將軍!”穀若灃看著即將下沉的半截船道:“事到如今你還看不明白嗎,要害你的不僅僅是單玄仝!”
勞施道一愣,似乎想到什麼似的隨即怒道:“你個醃臢,休要挑撥離間,晉王殿下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