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的天蛛網纏住看你還能不能跑那麼快!”田道恒略顯惋惜:“讓我把族中大祭時的手段都提前用上,你輸得不丟人!”田道恒自然是不會給田道清掙脫大網的時間,他馬上就衝過去就與田道清再次戰在一處,兩人幾記拳**鋒後各自心驚。
田道恒完全沒有想到田道清內力如此渾厚似乎完全不落下風,而田道清則意識到光有內力加持還是可能傷及自己孱弱的身體,兩人都不願意再硬碰硬。身上的絲線纏得越來越緊嚴重限製田道清的動作已經難以交手,還好田道恒此時優勢占盡也不敢冒險急進隻是想四平八穩地贏下對手,否則根本就堅持不了這麼長時間。
田道清勉強躲開丹田上的一擊後已經沒辦法應對另一個打向膻中的拳頭,於是不惜內力把小吼拳施展到極限。田道恒隻感覺肩頭被重重一擊整個臂膀都有些發麻,不由得運用內力疏通經絡,與此同時看見田道清雙手各閃出一個紅色的亮點。田道清左手上的紅點順勢點那到黑蜘蛛紋身圖案上,並沿著胳膊上迅速地燃燒起來,而右手上的紅點則點燃了纏在身上的大網,一下子兩個人就都變成了火人。
這正是田道清幾乎將那一點點法力全部用於施展靈火術,兩團火焰都極具靈性,但田道清隻是將將操縱自己身上的靈火盡可能隻燒絲線,但仍然把衣服也點著了,好在這種靈火不會傷及自己全憑法力支撐。看著對方驚恐地胡亂拍打滅火的樣子,田道清鬆了一口氣,腳下法力凝聚的一個術印也隨之消散,看來是不用透支法力強行施展禦風訣了。
田道恒除了全身衣服和頭發眉毛被燒個精火外沒有大礙,隻是這副模樣實在是有些難看,掛著一身的黑灰趕緊找人要了件衣服遮體。其實田道清這邊也有些狼狽,衣服燒出了好些大大小小的洞甚至漏出了微微泛黃的皮膚,那些纏身的絲線已經化為灰燼,微風一吹還不斷地掉著渣子。但他極為冷靜地一抱拳說:“承讓了,玩得還開心吧!剛才你多有留手之處這個人情我領了,咱們應當算是平手。”
田道恒這時才剛剛從驚慌失措中回到點味來:“你用得是什麼東西這麼邪門?”田道清當然不會說那是靈火術,也沒有回答徑直走向目瞪口呆的小丫鬟:“勞煩你幫我去買件衣服,這個樣子走在外麵實在有些不雅。”
田道恒見人家沒有回答突然站起來:“你我私事是了的,現在就辦正事吧!田家子弟聽令,將田道清給我拿下帶回族中。”還在驚訝中的十幾人一聽這話麵麵相覷,不過很快就要把田道清圍了起來。
田道恒麵色凝重:“我想還是聽話跟我走吧!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長輩吩咐的事我必須照做。”
“告訴我是哪個長輩派你們來拿我的,到底什麼事值得如此興師動眾搞的沸沸揚揚?”
“誰吩咐的不重要,什麼緣由也不是我們這個層麵能知曉的,你隻能回族中自己問個清楚了。”
就在此時,外麵有人大喊一聲:“各位且慢!”一隊人不知從什麼地方突然出現大約二十多人個個麵罩青紗,為首一人手裏舉起一隻令牌說:“這位田公子是我們皇子的朋友,我手上這塊客尊令是不是可以換下他?”那是一塊巴掌大漆黑的小木牌,上麵清晰地刻著一個“客”字。
田道恒看著這令牌頗為詫異:“您應該是十皇子的影子衛吧!我們隻是請田道清回族中一趟,沒必要為此浪費一塊客尊令,據我所知整個湯國我們田家發放的這種令牌也不過十指之數。”
“多謝提醒,可惜浪不浪費不是我這個層麵能考慮的,我也隻是奉命而已。如果你們田家今天要帶走公子,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隻能是以死相搏,如果真得有幸能以武力逼退你們或許可以省下這塊令牌。影子衛聽令,亮劍!”其身後的影衛都齊刷刷拔出長劍一同大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