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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舉著點燃的蠟燭,說道:“果然是個葉子,很漂亮的葉子。”

“我真下不了手。要殺死一個毫無還擊之力的葉子。”劍指著我咽部的蒙麵人輕聲說。

兩個人都是女人。我交待這麼一句純粹是廢話。在西梁國,殺人,拿劍,是女人的事情。

男人該做什麼?我還沒有弄明白。和三小姐一起,我隻知道,女人應該保護男人。

我現在又知道,即使是女殺手,麵對一個漂亮的男人,也會不忍。

“憐香惜玉不是我們應該想的事。別忘了我們是做什麼的。做完事情趕快回去複命。”手持蠟燭的黑衣人將蠟燭置於桌上,轉向大門。隻等充當殺手的黑衣人取了我的性命,就一同離開。

持劍的黑衣人“啊”了一聲,劍隨人側倒在地上。

“哧”,金屬利器刺進人體的聲音。極其幹脆。

剛才拿著蠟燭的黑衣人也倒下去。

暮雪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屋內。我豪無察覺。

我不知道暮雪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暮雪和其他人一樣,不喜歡我。

“謝謝你救了我。”就算這樣,我還是要謝過她。

“跟我走。”暮雪的語氣不容置疑。“穿衣服。”

“我不走。我等周伍洋。”我不知道暮雪要帶我去哪。

暮雪不容我分說,上前扣住我的手腕,將我的衣物抱成一團,就把我扯下床來:“周伍洋死了。馬上跟我走。”

“那也得等我穿好衣服。”我試圖掙開暮雪,卻無濟於事。

暮雪鬆開我,轉過身,“我數二十下,你快些穿好。”

我穿好衣服,暮雪拉住我急急地就出了客棧。

“還有一個車夫。”

“她也死了。”

我們到了一條巷尾,過來兩個女人。

“統領,尾巴被我們幹掉了。不會再有人跟蹤了。”

兩個女人一個是素靖,一個叫東子。

我們一路疾行,走了大概大半個時辰,到了一間荒宅。

“我們現在處境很危險,隻能委屈夕公子先躲在這裏了。”進得荒宅,暮雪說。

我一直以為暮雪不會說這樣的話。

“沒事,我沒你想的那樣驕貴。”我想幫著素靖、東子打掃一下,卻發現我的手腕仍舊被暮雪緊緊扣著。

暮雪好像剛意識到這一點,急急鬆開,“對,對不起。在客棧我也是情急之下——”暮雪的話說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麼中斷。

我隻好說:“沒事。我理解。”

安西郡府。

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