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剛開張,需要招聘幾個大專以上文化程度的年輕人當業務員,就在報紙上做了廣告。本家哥聞訊跑來,說給弄個美差幹幹。強說,你不行。本家哥說,看大門也不行嗎?強說,不行,你不會把這裏當成自個兒的家。本家哥臉漲得紫紅,罵他真沒良心。強說,把自個兒的事幹好才算有良心。公司進了幾個有文憑的年輕人,業務紅紅火火地開展起來。過了些日子,那幾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年輕人知道了他的底細,私下裏議論說,就憑我們的學曆,怎能窩在他手下?強知道了說,我們既然在一塊兒共事,就把事辦好吧。
外商聽說強所在的這個公司很有發展前途,想洽談一項合作項目。強的助手說,這可是條大魚哪,咱得好好接待。
外商來了,是位外籍華人,還帶著翻譯、秘書一行。
強用英語問,先生,會說漢語嗎?
那外商一楞,說,會的。
強就說,我們用母語談好嗎?
外商說了一聲“哦,OK”。
談完了,強說,我們共進晚餐怎麼樣?外商遲疑地點了點頭。晚餐很簡單,但有特色。所有的盤子都盡了,隻剩下兩個小籠包子。強對服務小姐說,請把這兩個包子裝進食品袋裏,我帶走。
雖說這話很自然,他的助手卻緊張起來,不住地看那外商。那外商站起,抓住強的手緊緊握著,說:“OK,明天我們就簽合同!”
事成之後,老板設宴款待外商,強和他的助手都去了。
席間,外商輕聲問強,你受過什麼教育?為什麼能做的這麼好?
強說,我家很窮,父母不識字。可他們對我的教育是從一粒米、一根線開始的。後來我父親去世,母親辛辛苦苦地供我上學。她說俺不指望你高人一等,你能做好你自個兒的事就中……
這時在一旁的老板端起一杯酒說,我提議敬她老人家一杯——你受過人生最好的教育——請把母親接來吧!
120、決不輕言放棄
要把自己的事情辦好,不能輕言放棄,放棄隻能意味著沒有成功。
布拉德·哈維爾和約翰·弗萊厄蒂都在坐落於佛羅裏達州的救援站工作。現在是工間休息時間,他們正在談論以前經曆的事情。弗萊厄蒂說那是1987年,有一輛18個輪子的大卡車,載著司機與他的妻子及兩個孩子,衝過鐵道護欄,翻著跟鬥紮進了水渠。由於水麵浮滿了泥漿和汽油,所以救援隊想用水壓分割器,即俗稱的“生命之鉗”把駕駛室弄開。然而,他們無法在泥中用力,油泵鋸也不能在水下使用。等拖曳車把卡車從水渠中吊出來時,他們才見到了這家人。但已經太遲了。
哈維爾想起的是1989年翻倒在佛羅裏達南部大沼澤路上的一輛車。當時,那個十幾歲的小司機被卡在破車中,破碎的車頂把他的頭壓在他兩腿間的一堆碎玻璃上,那孩子在痛苦中呻吟。哈維爾所屬的救援隊用“生命之鉗”三下五除二就打開了車門,然而馬上又束手無策了,因為下一步必須避開一隻蘇打罐。雖然孩子最終得救了,但對哈維爾來說,這是令人沮喪的45分鍾。
“一定會有更好的方法。”弗萊厄蒂說。他向哈維爾描述一種理想的工具,他想象這種工具可以穿過殘骸切割,而不是撬開殘骸,工具很輕,但很結實,足以在狹小的空間裏施展,而且不用汽油或電力。
“你覺得會有人弄出類似這樣的工具嗎?”哈維爾問弗萊厄蒂。“我可能自己會做。”哈維爾見朋友很認真,就說:“我會幫助你的。”
這次偶然的談話使他們開始了夢的追尋,他們和弗萊厄蒂的朋友弗雷德·漢普頓一起工作起來。弗雷德發明了一種有往複式刀身的手提式短鋸,這種鋸能靠救火車壓縮空氣提供動力,因此能在水下使用。同時,由於刀身運動幅度很小,所以能緊貼遇難者身體切割。然後他們開始打造樣品,並為刀身的強度測試合金。每次打造出來的刀片看來都很有希望,但實際使用卻不行,因為刀身必須經得住每分鍾2.2萬次的震動,而他們所有的試驗品在切割擋風玻璃時,不是被卡住就是膠著不動。
失敗一個接著一個,他們花光了積蓄,但沒有人提到放棄他們的計劃。1994年,他們終於找到了一種有希望的混合鋼鋸。他們把超硬的鋸齒固定在一根較軟的減熱刀身上,這樣鋸塑料和鋼的時候就不會卡住了。這種鋸刀不可思議的鋒利,他們將它命名為截鋼劍,即亞瑟王的神劍。
不久,哈維爾被叫到一個撞車現場,一個十幾歲的女孩被困在一輛扭曲了的運輸車中,哈維爾匍匐在地,把一隻戴著手套的拳頭擠進了纏繞著的金屬堆中,為他的救援工具探查路徑。他截鋼劍,刀頭吱吱咕咕叫著,刀身緊貼著女孩的脖子切入了扭曲的金屬堆。幾分鍾後,女孩得救了。
排險救援實業公司目前已向救援站和軍隊出售了1000多套截鋼劍,使弗萊厄蒂的夢想成真。永不放棄,鍥而不舍的人才能製造出亞瑟王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