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染和血狐站在魔域的交界點之一,馬上感覺一陣奇異的力量把他們拉了進去。
所有的驚叫來不及呼喊,就被眼前的景象給迷住了眼。
“小狐,這是怎麼回事?”悅染皺了皺眉,隻感覺現在有些奇怪,不是說是有很多危險的麼?現在的現象是怎麼回事?
一陣微風吹過,卷起花瓣,徒留寂寞芬芳,無邊無際的草地,沒有任何詭異,帶著自由自在的氣息,卻又使人有種莫名的恐慌。
血狐全身的防備都豎了起來,它微微勾了勾唇,魔域、魔界的氣息啊!真是久違了。
不過,它的頭皮微微有些發麻,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那個身上帶著強大魔力的老女人,究竟是弄了一個怎樣的地域?
此時聽到主人的問題,它隻能搖了搖頭,張了張嘴,想提醒主人要小心,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罷了,他好好保護她的小主人吧。血狐歎了口氣,為自己越來越像奶爸的前途堪憂著。
而站在納蘭悅染的角度上看,就是自家可愛的小血狐一副蠢萌蠢萌的樣子,她鬱悶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看她!居然和一隻小狐狸問起話來了!莫非是最近奇藝事件接受太多了?所以才會認為小狐狸也能說話?不過,她傲然的笑了笑,帶著青澀的活力:沒關係!她的小狐會長大的,在此之前,她要好好保護小狐才行!
雖然是美景,但是一人一寵的警惕心絲毫沒有降低,仍然邊走這邊不斷四處張望著,悅染和在她懷裏的血狐,兩人的眉宇間都有化不開的嚴肅,顯得氣氛有些凝重。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納蘭悅染猝不及防的躺在草叢裏,聞著淡淡的花的芬香,心情也放鬆了一些。
看著懷裏的小狐一臉詫異的望著她,她惡劣的揉了揉血狐的小臉,再往兩邊扯了扯,看著剛剛還一臉嚴肅的小狐狸此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她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眉宇間的煩悶一掃而空,看著小狐的委屈有愈演愈烈的架勢,她識相的沒再招惹,作賊心虛的咳了咳:“小狐,一直都是我走路,我好累哦!休息一下好吧?”
看著小主人臉上略帶著些疲憊,小血狐立刻有些愧疚,主人都走了這麼久了,是該累了,而自己居然沒有發現,真是太太太不負責了!
同時立即下定決心,嗯!等他進階成人的時候,一定要每天背著主人,他是絕對不會嫌累的!
(不過,本作者榮幸的告訴你,這個夢想,隻能被男主狠心的掐滅在搖籃裏了。)
小悅染一見它這幅模樣,微微有些欺騙小孩的罪惡感(血狐⊙﹏⊙b汗:人家已經差不多100歲了啊喂!主人才是小孩嘛!)其實她還不是很累,還可以繼續走的,隻是覺得越走心裏的那份恐慌就越被放大了,在這裏安靜的沒有一個人(血狐扶額:主人又忽視我了咩?),安靜祥和,沒有一絲聲音的地方,她能說她很不負責人的想家了嗎?好吧,除卻一切偽裝,其實她就隻是個小女孩而已。
不過,小悅染咬了咬牙,越到這個時候,她想要變強的願望就越強烈。
老實說,她對最近的所見所聞真是越來越好奇了啊,而且,她微微抿了抿唇,她的師父,在她的世界中,究竟扮演著什麼角色呢?
納蘭悅染望著天空,陽光的燦爛讓她不適的眯了眯眼,她從來不是一個純真到愚蠢的人,舞千魅的不簡單,早就被小小的她敏感的感覺出來了。
不過,直覺告訴她,她的師父,是可以相信的。即使她懷著某種目的,但至少她也沒有動手不是嗎?
雖然不是出生在皇宮,而是出生在一個純真的家庭裏,但是皇宮、納蘭府上的恩怨情仇都是不可避免的,越複雜的地方,她所接觸的黑暗麵就越來越多。
但即使是這樣,至少她也幸運地保存了那些童真,並且及時從那裏抽身出來了嗬。
血狐蹲在一邊,看著自家主人正在閉目養息,它抬起頭望著藍藍的天:天真藍,還很純淨,不是嗎?
------題外話------
血狐和雪狐是同一隻狐狸的兩種性格,但是血狐是被封印的存在,後來被舞千魅的魔氣間接解了印,所以小悅染是它的恩人,它是來報恩的。
小劇場
血狐:既然是報恩,那麼主人,我就以身相許好咩?
可憐的小狐被神秘男主一巴掌pia飛
舞千魅邪惡一笑:╭(╯^╰)╮罵我老女人,看老娘不整死你!
悅染:蝦米時候我才能變強,~o(>_<)o~
男主鬱悶仰天35°:我要見新娘,我要見悅悅!
作者摸下巴:嘖,今天天氣果然很藍哦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