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高興對著手機說道:“我體育回回都是滿分,不僅長跑短跑,馬拉鬆,還十分擅長跆拳道,武術,拳擊。”
敢惹我,小心我的拳頭。
“這樣我就放心了,那就麻煩你把我送回家了。”
我差點要跳起來,這家夥還是個男人嗎?
從來都是公的送母的回家,怎麼到他這就顛覆了。這一小會他人已經到了跟前,我疑惑著打量著他的臉色,他的臉在夜空下泛著一層玉色。
挺有做小白臉的潛質,這家夥在路上走著說不定真的就會被劫色了,我邪惡的揣測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幹,忙著。”
“忙什麼?”
“睡覺。”
他似乎被我梗住了,沒想到我連敷衍都不願意,不高興地問道:“睡覺這算忙嗎?”
“睡覺怎麼就不忙了?”我反問他,“睡覺可以養顏美容,消除疲勞,恢複體力,保護大腦,恢複精力,增強免疫力,康複機體,促進生長發育,延緩衰老,促進長壽。”
這一大段原先是為了應付我媽的囉嗦準備的,沒想到現在到可以用來應付他。說著我都口渴了,舔舔嘴巴,一會先把他甩了,再去買杯綠豆粥喝。
他低頭聽著我說,狹長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的腳下。我鞋子有髒東西麼,餘光一掃,這雙鞋好像有一個星期沒洗了,我訕訕的挪了下腳。
用手在他麵前擺擺,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總之一句話不幹。”
“明天把社團倉庫的東西重新整理一遍,這是另一個選項。”他兩手插著口袋,居高臨下地問道。
大爺的高興,那倉庫從我進團就沒有人動過,有人好奇裏麵有些什麼,擅自打開了進去,結果,就沒有結果,那家夥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星期,從此文藝社的倉庫便穩坐a大八大恐怖之首,總有不怕死的人前赴後繼地前去探險,結果每次都要惹出一些幺蛾子。
我差點把這句話罵出聲,心裏把他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咬牙切齒地開口:“我送你回去。”
忿忿地掉頭往男生宿舍走去,不理會身後的那人,快步向前走著。他似乎“嗤”地一聲淺笑出聲,聲音太低,就像拂耳而過的夜風,須臾間就消散在闌珊的燈火下。
我回頭迅速地掃了一下他的臉。他臉上依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第一次見他,他就是用這種眼神打量著我,害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高興手裏拿著我的入團申請,高高坐在上頭,用他慣有清冷的語調念我的名字,“傅思潔?”一個正兒八經挺淑女的名字從他嘴裏出來怎麼就有一種風流滑稽的味道,我不滿地盯著他看。
他的語梢微微上挑,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傲慢,我忍著想把他拉下來揍一頓的衝動。
“在!”我不情不願地答道。
“為什麼要加入文學社?”
為什麼呢?一個清俊的身影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幾乎恍惚了一下,抬頭:“因為喜歡文學。”
“每一個想加入文學社的人都是喜歡文學,可是這屆新生我們隻招10人,你覺得我們憑什麼要從100多人裏選中你。”他毫不留情地打擊我,很顯然這樣的答案並不能使他滿意。
“說一個私人的答案。”坐在他旁邊的學姐對我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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