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又要出門,就見溫孝儒帶著溫晴風塵仆仆的趕回來了,“溫師傅,晴兒,你們可回來了。”
“王爺,老夫昨日晚間已到,因已關了城門了,就在城外的農戶家住了一夜,有一些情況,咱們到書房裏去談。”
溫孝儒似有一些重要情況急需稟報,龍遠翔雖然急著要派人去封鎖各關口,卻也不得不先聽聽他的情況。
在往書房的路上,龍遠翔就已開始把溫孝儒走後的這段日子裏,從東日國回來的沈素心到東海郡認親的情況,以及他因此和柳翩躚之間發生的誤會,以至再到後來柳翩躚被誣為妖女,昨日又被東日國奸細和藍月國奸細先後擄走的情形詳細說給了溫孝儒聽。
溫孝儒聽完後,頗感吃驚,說道:“想不到老夫才離開一月之間,就已發生了如此多的事,王爺不覺得那突然出現的沈素心頗為可疑嗎?”
龍遠翔一怔,他是自柳翩躚失蹤之後,才感覺到可疑的,之前,隻見那東日國回來的沈素心拿著那訂親的信物,一個龍形的青銅掛飾,和她手上有訂婚時刻下的“
”形的傷疤,她還說出了他和沈素心訂婚後說過的那兩句話,他就對她深信不疑了,沒想到,這中間也可能會出現意外。
於是問道:“溫師傅此去藍月國發現什麼情況了嗎?”
“我這次帶晴兒去到藍月國晴兒娘親的墓地祭拜後,就深入到藍月國的民間去查訪柳姑娘的那支玉釵的的情況,一直查訪到了藍月國最神秘原始的一個村落裏,有一天,我無意間用醫術救了一個部族裏已經生命垂危的老人的性命,他這才告訴我,這支玉釵他曾見過,這是他們部族裏的一個秘密,原來這支玉釵是‘新月族’中前任聖女玉蝶兒的玉釵,這支玉釵是作為曆代的聖女流傳下來的隨身攜帶的聖物,具有不小的靈力,有這支玉釵在身邊,平常的巫蠱之術根本就近不了身,而這前任聖女玉蝶兒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失蹤了。”
“玉蝶兒,這名好熟啊!”龍遠翔費力想了一下,腦中忽靈光一閃,說道:“那沈夫人當年給我和沈素心下血咒的時候,曾說過她叫沈氏玉蝶兒,莫非這失蹤的聖女就是她!”
“很有可能,這位老人還告訴了我一些他們族裏的秘密,原來每隔二十年,‘新月族’當中就會出現十來位天生來就身懷巫力的巫女,這些天生來就具有巫力的巫女,能夠確認的就是她們的右足足底會出現藍色彎月圖形。”
“藍色彎月圖形,難道柳兒真是藍月國的巫女?”龍遠翔立刻想起柳兒足上的那藍色彎月圖形,他在這之前還以為是太後她們在柳兒的身上動了手腳,她才會出現那個的。
“王爺先聽我說完之後,再分析情況。”溫孝儒見他情急,忙打斷他道。
“溫師傅快說吧!”龍遠翔催道。
“這些身懷巫力的巫女之中還會出現一位巫術和靈力都出類拔萃的聖女,可以用神秘的巫術力量來化解族中的災難,而這位聖女,一般都要被指定做為皇位繼承人的妻子,而要和聖女結為夫妻,那位繼承人就必須要先和聖女結下血咒後,方能結合,這和沈夫人為你和沈素心結下血咒的事不謀而和。”
說到這裏,溫孝儒看了龍遠翔一眼,又說:“而你說沈夫人的閨名叫做玉蝶兒,這就證明沈夫人,她很可能就是藍月國中那位失蹤了二十年的聖女。”
“而柳兒的娘親留給她的那支玉釵,是這位聖女玉蝶兒的隨身之物,那麼柳兒她”。
龍遠翔心中一驚,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同尋常之處,柳兒和那從東日國回來的沈素心之間的身世迷霧重重,柳兒自小失憶,而他也僅僅隻憑那從東日國回來的沈素心拿出的信物,和她的一麵之辭,就相信了她是真正的沈素心,而忽視了柳兒長得有五份像年幼時的沈素心,而那東日國出現的那位僅有三分像的事實,當日訂親那天有兩位女孩子在一起,而且這兩個女孩子是表姐妹,她們兩人之間有可能無話不談,如果隻憑信物,的確是自已太大意了。
而溫孝儒又繼續說道:“而那位失蹤的玉蝶兒聖女,當年原本是被指定為皇族中姿質最好的皇位繼承人趙世勳做為未婚妻的。”
“趙世勳?可是藍月國現任君主光照帝名為趙世屯啊!”龍遠翔插了一句嘴。
“是啊,就是因為原本應和趙世勳訂親的這位玉蝶兒聖女失蹤以後,才引得當時這位趙世勳王子心智大變,從此以後一心隻修練禁製的邪術,後來被發現後,他又想利用邪術來篡位,被廢繼承人之位後,他負傷逃離了,他的哥哥趙世屯才得以登基繼位的,但那負傷逃離的趙世勳近年以來,其躲著修練的邪術已經大成,已控製了不少藍月國的部族中人,現在他很有可能會卷土重來,回去奪位,而想要克製他修練的邪術,藍月國皇室就必須要盡快找回這一年中會出現的真正的聖女,以聖女與生俱有的神秘力量來化解這場災難。”